楂糕,边问,“她因何而死?”
“回夫人。”廉诚看了看站在一旁昏昏欲睡的铁锤,脸上添了几分笑意,“是被人掐死的,死前有个剧烈的挣扎。”
几人在院子里的凉亭底下,初夏的天气很好,微风轻抚面庞,清清丢下山楂糕,思索起来。
“既然有过剧烈的挣扎,对方身上一定有抓痕,而且,怎么说也会制造出动静,”说着,叹了口气,“可惜,因为五王爷通敌一案太过轰动,京兆府没顾得上审理,十多天,什么抓痕也该消失了。”
不光是因为京兆府衙门无暇顾及,更因为此案是兵部尚书府上的,兵部尚书和五王爷的关系,他们家的案子,京兆尹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不会轻易下决断。
“行了,这一环应该查不出什么来。”清清说道,“受害者家人那边有什么反应,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廉诚如实说:“并无异常,受害人已定了亲,婚期就在八月,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家属反应比较大,先前案子停滞期间,常去衙门闹事,也是人之常情。”
清清眯着眼睛望向凉亭外阳光照耀的地方,有蝴蝶上下翩飞,前面是一片炫目的花海。
惋惜地摇了摇头。
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
“王禅那边呢?”清清兴趣缺缺地问,“此人来历如何,都清楚了?”
廉诚点了点头,将调查到的消息都说了。
王禅是孤儿,幼年逃难时遇见了青樱,两人先是在同一个戏班,青樱生的好看,被教坊选中,做了歌姬,王禅则在教坊做杂役,常常护着她替她解围。
后来青樱和另外几个歌姬被元维看中,专程买下,送给朝中大臣,能来谢府,也是阴差阳错。
元维为了控制她,让王禅在元府当差,如此三年之久,五王爷倒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想来,是为了消除证据?
毕竟圣上有意提拔元维和他的几个儿子,若他在大臣府上安插暗桩的事情暴露,可能会有些影响。
“也说不好。”清清戏谑道,“说不定圣上早有此意呢,元维完全可以说自己有前瞻性,此番作为,是为了给圣上分忧。”
廉诚也笑了起来。
“既然王禅不像是会杀人的,问题还是出在元府。”清清问,“元府几位公子的情况如何?”
元芩避而不见,应该就是不想她问他那些兄弟的情况,或者,不想从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