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可口?
被人夺舍了?
于是清清也不动,由他抱着,额头低着他的肩膀闭目养神。
他显然心情很好,没一会儿就笑了。
“笑什么?”清清也笑。
“你笑什么?”谢铎反问。
清清更觉得好笑,遂说:“笑你好傻。”
谢铎将额头从她肩膀上撕下来似的,抬头看着她,凑过去递给她一个带着酸甜果酒味道的吻,随即小声说:“我笑你好乖。”
清清觉得他疯了,更是乐不可支。
“谢铎,你答应我。”她双手搭在谢铎肩膀上,笑的直不起腰,“以后千万不要在外面喝酒。”
谢铎当然自己喝醉了会是什么反应,听见这话,“嗯”了一声,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反应力比平时慢很多,放在清清身上的视线就更显得缠绵黏腻,扯都扯不开,即使这几个月与他亲密无间地相处,也遭不住被他这么盯着。
清清伸手去蒙他的眼睛,想要遮一遮那令人脸红的眼神。
谢铎抓她的手腕,握住了轻柔地摩挲。
他总是拒绝不了清清这样柔软的一面,想要时刻黏着她。
这种粘人是绝不令人讨厌的,相反,它很让人愉悦,爱情是双向的,亲密也是,清清也会喜欢他的触碰和掠夺。
两人静静对坐着,气氛温馨静好,窗外烟花终于盛放起来,夹杂着女孩儿们欢快的惊呼,照亮了暗淡寂寥的夜色。
清清偎进谢铎怀里,两人就这样望着窗外,感受着初秋凉爽的微风,一切似乎都刚刚好。
虽然无法预料明日的事态会如何发展,但眼下的美好是真实而生动的。
谢铎即使醉了,也惦记着要帮清清沐浴,她现在已经有了近八个月的身孕,一切都需要格外小心,衣食住行谢铎都亲力亲为。
他本就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再说他照顾自己的夫人和孩子,又怎么会担心别人说闲话呢?
而且,还能以此为由避免进宫,卷入他们无聊而无意义的斗争,谢铎享受的很。
两人相拥而眠,次日一早,廉诚过来找人,说李贯文急宣文武大臣进宫,这次确有大事,需要所有人都到场。
清清还没有醒,谢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刚要离开,迷迷糊糊的清清下意识拽住了他的衣摆,问他去哪儿。
她眼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