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家里,不能去上班看厂里会不会开除她。
他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林大洋也是个十五岁的小伙子了,跟他爸妈和哥哥同一战线,还捞了几根扁担来,一人递上一根。
比起林大海,林大洋这个弟弟还更恶毒。
“这种白眼狼,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爸妈生她养她,她长大了就想飞出去。今天要是让她成功了,以后村里的姑娘有样学样,那咱们家不就是村里的罪人了吗?她今天要是不跪下认错把彩礼钱交出来,那就打断她的腿!”
林柳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比林柳芽和林大海大五岁,小时候妈妈要上工,弟弟妹妹都是她带大的。
她亲手带大的弟弟口口声声要打断她的腿,究竟谁才是白眼狼?
这些人就挺可笑的!
林柳枝说:“林大洋,你还活在旧社会吗?现在是新社会,不兴动用私刑这一套。”
林大洋叫嚣着:“我又不打你,爸妈和奶奶打不孝女、不孝孙女,长辈打晚辈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转手就把扁担递给林老太了。
林老太手里握着扁担,目光阴鸷地盯着林柳枝,“这是咱们家的家事,我一个文盲老太太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你也别跟我扯什么新社会不新社会的。我就问你,是留下彩礼钱,还是把工作留下?今天不管谁来了,说破天你也得留下一样!”
就在这时,围观人群里传来两个年轻的男声。
“笑死了!大堂姐的工作关你们一家屁事啊?那是她自己考上的。三叔只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我也报了名,也去面试了,结果人家看不上我啊。连我都看不上,还能看上林大海这个废物?”
“没错,林大海这个废物哪里比得过我二哥?”
“自己没点屁用,就会抢姐姐的东西,这辈子也就那样的。”
林大河和林大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旁还有个林玉竹,三个年轻人站在一起看热闹。
林大河又说:“奶奶,大伯,今天是你们不厚道了。”
林大洋冲他吼:“我们家的事要你管?”
林大河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只当狗吠。
又自顾自地说:“大堂姐结婚是好事,你们不替她高兴,还在这里瞎掺和。你们也别怪大堂姐跟你们生分,像你们这样做人,家里有个出息的都你们被逼走了。以前是三叔和我爸,今天是大堂姐。有出息的一个都留不住,没出息的废物还当成宝。以前的事不提,就说现在,你们家也没什么让大堂姐图的,你们说几句好话,大堂姐也不会亏待你们。就算彩礼钱不给你们,也少不了买东买西,以后逢年过节也得买东西回娘家。现在闹翻了,什么都得不到,你们又图什么呢?”
逼得人家离了心,还怪人家白眼狼?什么玩意儿!
林大河就觉得这一家人很蠢!
听了林大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