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什么时候,也不论是何种处境,或许她会失望,会沮丧,会气馁,但她眼底的光只会短暂沉寂,很快便又簇燃着亮起来,让人莫名的感到振奋。
到嘴边的拒绝,吐出口时,却变成了一个“好”字。
没一会,张冬也从车上下来了,“钟师傅,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手电。”
本来夹在钟景洲臂弯里的手电筒,被张冬给接了过去。
前后皆是一片黑暗,耳边除了哗哗大雨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
钟景洲专注的在研究着,无数次尝试之后,终于,他神情一振,让夏沫继续用伞挡好了暴露在外的发动机,他自己则返回了驾驶台,钥匙一转。
发动机发出了一种低沉的咆哮声,磕磕绊绊了几次之后,车灯亮起。
“修好了?”夏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欢天喜地,惊呼了一声。
钟景洲重新走过来,盖上了发动机的盖子,然后吩咐夏沫和张冬赶紧上车,准备出发。
车子再次上路,虽然依然开的很缓慢,但毕竟还是继续前进了。
此时,已整整过去了四十五分钟。
“要不要跟总控那边联系一下,告知我们已经把车子修好?”夏沫一边擦身上的水,到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
“我会处理。”
钟景洲的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张冬非常不爽的冷哼了声:“钟师傅,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夏沫听到这又是火药味十足的一句话,脸色顿时变的不好看了。
“张护士,你不能少说两句吗?如果不是钟师傅处理得当,咱们现在还在原地蹲着呢。你为什么总是处处针对钟师傅呢?”
见夏沫是站在钟景洲那边的,张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针对他?哈!你怎么不想想,是他做的这事儿不地道呢?他嘴上说不会修,实际却是完全能够修的好;他就非要拖延着不肯动,等着别人去求、去哄、去劝,才做出勉为其难的姿态,解决了问题,还要获得大家的感激。这种行为,难道不该反省吗?工作时间,那是个人耍帅或是闹脾气的时候?雪域村里还有个病人等着呢!”
救护车随着路面,颠簸不平。
车内光线极暗,就只有张冬在喋喋不休的讲个不停。
钟景洲一如既往,保持绝对的沉默。
他这个人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