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可是我今天还想请个假呢,反正救护车都已经送去修理厂了,我可以休息一天吧?”他已经好久没有休息过了。
“你当救护车队是你家吗?说请假就请假?谁给你准假了?救护车去修理又怎么样?你一样还是要到岗!另外,你来的路上,最好给我认真想好解释,因为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足以说服人的理由,为什么下着那么大的雨,总控中心已派出救护车去接替你们执行任务,你却还是要冒雨修车?你是汽车修理师吗?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行为,让车子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这一次修车要损失多少修理费?你”
总队长暴跳如雷。
钟景洲听着这些事,脑壳一阵胀痛。
他本来就没休息好,是常年形成的生物钟,让他准时在每一天的同一时刻清醒过来。
那股起床气还没散,廖队长的声音更是让他烦躁不已。
“等会医院再说。”
说完,干脆利索,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声音一小时,他立即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舒服。
可是,到了九点,开会的时间,廖队长便出离愤怒,简直是怒不可遏了。
“昨天发生的事,就是这样子了,救护车在下午本来就经历了一场小事故,按照规定是应该要送去维修厂检测,但钟景洲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凭着所谓直觉、经验的判断,没有向队里边提出可供参考的信息,让本来已经存在故障隐患的救护车继续出动去执行任务,最终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幸好最后患者安全的被送到了医院,及时处置,才止损,没有让更大的事故发生。”
张冬讲的口沫横飞,字字句句,都在暗示,钟景洲应该对这起事件,付出主要的责任。
但他这次也是比较聪明,没有进行直接的人身攻击。
正讲的兴起,钟景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身后。
“为什么我每次来,都能听到你在说坏话?”
张冬面色一僵,心里对于钟景洲其实是有些畏惧的了。
不过,廖队长还在呢,他又觉得自己说了就说了,听到了也听到了,反正在声势上,不能弱了去。
“我只是在叙述事实,哪里是说坏话了?当时车上又不仅仅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因山体滑坡、雨水冲塌和交通事故所造成的拥堵的确不是你的本意,但救护车在执行医疗救援的过程中连续坏了两次,这也是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