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洲回:“我没有什么目的,我所提问的,不过是作为一名称职的医生,会自然产生的思考。或许你现在还没面对这些,自然不会去多想,但只要你还在医院内工作,迟早有天,你也会面对同样的遭遇。到那时,你还可以用现在这样子积极乐观的心态,来对待你每天去接诊的患者吗?”
“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我从不做假设论。我知道,最近几年的报纸新闻,总在一些矛盾关系上大做文章,制造新闻热点,吸引众人眼球。但其实我们这些在医院里工作久了的工作者,每天的日常生活并没有特别多的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每一个人,只需要尽职尽责尽力的把本职工作做好,成为这整个医疗生态系统的小小组成部分即可。”夏沫认真的做出了大的概括,接下来才说道:“至于你所说的那种情况,放在现在来讲,根本不是大问题。无良的人,在任何一个环境里都可能存在,若像是冷刀子那样,实在是不小心遇到了,那就直接搜集证据,提交给医院的派出来的调查小组即可,救护车上有监控设备,所有医疗行为都有相应的记录,还有同行的同事在一旁作证。那么,清者自清,只要冷刀子的医学处置过硬,挑不出失职问题,等一切调查妥当,所有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一切迎刃而解。”
钟景洲认真的听完,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却未去评价夏沫的回答。
他要的,从不是较真的辩论。
而是,回忆过去已经发生过得一些事,再去思考未来。
他的这种考虑,早已进入了一个不可逆转的思维误区,或许听一听夏沫的回答,他会有所启发。
只是结果仍是令人有点失望,夏沫活在中规中矩的条条框框之中,她的工作生涯才刚刚开始,对于一切尚保持着乐观的心情,又怎么能体会到他的心情呢。
带着些许失望,钟景洲讲起了第三个故事。
这一次,故事的主角不是冷刀子,而是一个与冷刀子一样,有着优秀的医疗技能,从业二十多年的女医生,熟悉的人都管她叫廖姐,也有人会叫她廖姨,总之是怎么亲近怎么来,人人都很爱她。
少了几分人性的矛盾,也没有惊心动魄的对决。
廖姐的人生、家庭和事业,再是平常不过。
她在医院内工作了二十几年,从青春年少,到满头华发,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退休了。
一生忙忙碌碌的廖姐,在医院之内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妇科老大夫,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更是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