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姑娘,被人当面的怼了几句,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眼看着两个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张冬罕见的罕见的没有去搅合,拉了拉夏沫的衣服,意思是让她不要跟钟景洲吵了。
“车在监控在开放状态呢,被人看到车里边在闹不和,影响多不好。夏医生,你何必跟他生气,他大概也呆不了几天了,早晚得走,随便他张狂,还不是要面临着失业的命运。你看他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边不知道是有多慌呢。”
后边的几句话,张冬并未控制音量,他存心是让钟景洲心里难受。
可很快,他发现钟景洲根本不在乎这些口舌之争,他甚至连情绪的起伏都没有被挑起,只要夏沫和张冬别来烦他,他很乐意当他俩不存在,只一心一意的把司机的工作做好即可。
救护车驶入了狭窄的小巷之内,这是老城区之内的一处住宅区,道路狭窄,进进出出极为不方便,哪怕路边只违规停了一辆较大的车辆,都有可能会堵死一整条街那种。再加上还有电动车、自行车停在了路边,救护车向前走的极慢。
钟景洲把他们送到了小区口,夏沫和张冬去救治病人,他则寻找位置倒车。
车辆停稳之后,救护车不熄火,钟景洲就在车上等着。
这次打电话求救的是一个因为血糖低而倒在路边的年轻女孩,是小区里晨练的邻居发现她晕倒后打的120,等到救护车赶到时,女孩已经转醒,正喝着一个阿姨给泡的红糖水,她神色颓靡,坐在路边的石阶上,身边围了不少的人,也有人在问她问题,但这女孩眼神茫然,谁说话都是一句不吭,低着头,后来不知听见谁说了什么,竟然默默的哭了起来。
围观的大爷大妈看到夏沫和张冬身上穿着的服饰,认出了他们的身份,纷纷让出了路,可以让他们一下子来到女孩的跟前。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见女孩醒了,夏沫便直接问。
女孩没回应,蜷成了一团,手臂紧紧地抱住了腿,满脸不安的样子。
“你别怕,我是杭市人民医院的医生,我姓夏,这是我的牌子,你先看看?”夏沫摘下了印着身份的胸牌,送到了女孩的面前,“报警人说你走着走着就晕了过去,所以就让我们来了。晕倒有可能是由多种原因引起,你一定要引起重视,想想看,突然间就失去了意识,这得多悬啊。”
夏沫试着想去抓女孩的手臂,嘴上轻声的安抚着:“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好吗?”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