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忘,惟愿做个像老师那样尽职尽责的好医生,能帮到更多的人。”
白一峰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老师和钟叔在天上看着,大白可是很努力,这阵子迟来看你们二位,千万莫怪,千万莫怪。”
钟景洲从阳台的花盆里剪了两只月季花,插在相片旁摆着的花瓶里。
听见白一峰那么认认真真的在给他家老头老太太交代行踪,便忍不住来了一句:“你觉得他们能听得到?”
白一峰闭着眼睛:“心诚则灵。”
“那你跟老太太许个愿,让她保佑你,早点升职,更进一步。”钟景洲调侃。
白一峰清了清嗓子:“哪有一来就求老师办事的,这也太没礼数了。”
不过,钟景洲倒是提醒他了,于是他说道:“老师您也要替学生操着点心,最近医院里来了几个技术特别好的医生,名校毕业,刻骨钻研,在期刊上发表的论文是一篇接一篇,搞的我亚历山大啊,要不,您二老闲着没事,也保佑一下学生,如果真的升职成功,学生下次来,给你们带点更好地酒,管够。”
钟景洲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明明是你提醒我的,我本来也没想麻烦二老。”
白一峰在医院里的高冷形象全都收了起来,他跟在钟景洲的身后,一起走回到了报纸和蒲团边坐了下来。
“你现在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钟景洲挑眉:“不然呢?”
白一峰笑了笑:“既然已经在暂时告别事业,放松休息了,你应该趁着有时间,去谈个恋爱,顺便拐个女孩去结婚,这么大的房子,你响应国家号召,一口气生三个,都不嫌挤,住大房子还是要人多,这样房子才不空荡荡,显得人气足。”
“喝酒,喝迷糊了赶紧回家,嫂子还在等你。”
钟景洲多聪明的人,听到这话,便懂得他想要说什么。
但他根本不接话茬,免得给白一峰机会,把话题深入了下去。
两人碰杯。
叮的一声脆响。
白一峰感慨:“钟叔要是还在,带两瓶茅台还不够他一个人尽兴,我是记得清清楚楚,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酱香味。”
“你还发过誓,只要廖老师愿意把独门技术教给你,以后你钟叔的酒,你全包了。”
白一峰的眼睛逐渐红了:“说过的话我都没做到,怪不得这几年越来越胖了。”食言而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