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压住鱼腥,配啤酒也刚刚好。”钟景洲抓起一把辣椒面,均匀的洒上。
“咱们开车来的,你还要喝酒?”夏沫惊讶的问。
“有代驾。”
好吧,与他相比,她真是枯燥又没情趣。
尽管钟景洲一再提醒,她需要放松神经,脑子里别老是惦记着条条框框的规矩,但她依然是做不到,总有一根名叫‘防备’的弦,放不下。
“我还买了一些服务区串好的羊肉串、培根卷和红薯片什么的,在那边的盘子里,你去端过来,然后帮忙烤。”钟景洲一直很会安排任务。
夏沫想吃现成的,在他看来,也是绝不可能。
这么长的时间里,在救护车上配合的比较习惯。
他一个指令发出,她便下意识的去完成命令。
等反应过来自己其实不需要听他命令,没必要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时候,红薯片都已经快烤熟了,喷喷香,引人食指大动。
钟景洲那边的烤鱼就更加好了,外酥里嫩,鱼皮泛出有光泽的褐色,夏沫只看了一眼,肚子跟着咕噜噜的响了。
“把桌子拉过来一张,准备吃饭。”
夏沫立即又跑过去了,折叠桌一张,摊开放好,顺便再搬两把塑料椅子。
钟景洲把烤好的食物,全都放在油皮纸上。
倒了啤酒,自然的递给了夏沫一杯。
没喝过酒的夏沫,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了过来。
就在她准备完成人生之中的第一次冒险,品尝一下啤酒的滋味时,电话忽然又响了起来。
她一看到屏幕上跳出来的“妈妈”两个字,嘴角的惬意笑容,忽的收敛了起来。
“又要喊你回去了?”钟景洲问。
“她没达到目的,哪里可能会放过我,每次都是这样子的,凡事都需要按照她的逻辑和认知去考虑,身为女儿的我,如果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做,就是不孝顺,就是翅膀硬了,就是没有良心的狗东西。”
“我妈以前也这么骂我。”钟景洲忽然说道。
夏沫惊讶极了。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廖妈妈是什么样的个性,她多年相处,清楚的很。
她既温柔,又平和,更愿意放柔音调,缓慢的叙述一些事。哪怕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想的也只是要怎么用的说服,而不会用粗暴侮辱的方式来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