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标准都是最最严格的,并且,所有资料全都是由主管的大主任直接负责,我来把第二道关,打分标准,任何人都插不上手,因为我绝对不允许。”边说着,还要抱着手臂,面露坚毅之色,“廖医生把牛皮吹的震天响,但凡有一点点作假,都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作为最信任和崇拜她的同事,我是坚决要替她把好关,不能让一个妈妈心目中的所谓好儿子,坏了我们廖医生的一世英明。”
换句话说,其实没人真的愿意让钟景洲入职。
他去到别的医院,去做这一行,做好做坏,是他自己的本事。倒也不会有人因为他自己的行为好或者不好,而指责廖医生教子无方。
但在杭市人民医院却不一样!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母子关系,又不可能瞒的住。
钟景洲的身上,天然带着浓重的烙印,他是廖医生的脸面。
“怪不得整个实习期,我们老师从来都没给过我好脸色看,稍微有一点不达标,他都能直接指着我的鼻子,把口水喷我一脸。”
当然,这种时候也是极少就是了。
可带他的老师,在对待他时有多么严格,钟景洲的感受还是很清楚的。
原以为杭市人民医院就是这个风格,秉承着严师出高徒的好传统,业务方面看的极重。
他还真没想到,之所以享受到了这个“好”待遇,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家老太太在他递交了求职简历之前,就先迫不及待的去分管院长那里,替他拉稳了一波仇恨。
想笑。
可是更加想哭。
遭了,他可能是中了张副院长的计策了。
鼻子越是酸楚难受,他心里边对妈妈的思念,便更深了几分。
张副院长目视着正前方,仿佛是没有注意到他表情里的异样。
“小子,你要你妈在天生都不得安宁吗?她要是知道,你一天天的颓废着、逃避着,时不时的再来点自我暗示,荒废掉了那么多年的努力,呵,她非得跟你生一场气不可。”
“医院快到了。”钟景洲轻声的说。
“嗯,你把车子直接开到停车场去,把我放在门诊前就行,我在那边还有个会。”张副院长不客气的命令。
“全听您的,愿意为您效劳,对了,您的车钥匙”
张副院长白了他一眼:“你送我办公室去。”
“好。”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