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何原因,包庇和纵容一些违反规定的同事。”
钟景洲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好了,这些事,肯定会有人去处理,你先回去工作吧,我也得回救护车队了。”
回去之后,也没有再见到张冬。
两个担架员说,张冬觉得身体不适,请了一天假,已经离开了。
廖队长有事去了另一个院区,并不在办公室,张冬留了一张请假条,据说还给廖队长发了信息。
这就是典型的惹了祸,先想着躲起来。
钟景洲对于张冬的最后一点期待,也完全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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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张冬彻底的醒酒了,大约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来上班时,竟然是罕见的小心翼翼,比平时低调了许多。
见了钟景洲,张冬也是比较客气:“钟师傅,我来上班了,昨天的事,我做的不对,真是非常的对不起。”
钟景洲神情平淡,并没有勃然大怒。
“你并不需要来找我道歉。这句‘对不起’,你用错地方了。”
他抬步要走,却被张冬着急的拦了下来:“钟师傅,先别走啊,咱们聊几句。我昨天真的没喝酒,是前天晚上跟几个朋友聚了聚,喝的有点多,第二天早起还要上班,宿醉加身体不适,让我有些昏头昏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钟景洲冷笑了一声。
“关我什么事?”
他避开路,继续要走,没兴趣看着他表演。
“怎么不关你事呢?当然有关的!你跟我说说,廖队长有没有来调查昨天的事?我担心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和女儿会去投诉。唉,咱们的救护车不是规定一次只能带一位患者家属同行吗?怎么昨天会拉了两位呢?”
说着说着,又习惯性的去找别人的原因了。
钟景洲仍是不失望,仿佛是看透了这个人的本质,他无论做什么,都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