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不服气的回:“就不能是塞了几百块黄金吗?那个比板砖值钱吧。”
钟景洲笑了:“如果真是黄金,你也搭我的车?就不担心我会把持不住,半路找个地方,把你给劫了?这么多黄金,也够出手干一票的了。”
夏沫被他逗的咯咯笑,坐到副驾驶座的时候还在打趣:“要是我真的有那么多黄金,不用你费心打劫,我一定分一半给你。”
“姑娘,您真慷慨。”
钟景洲夸赞完,夏沫立即下巴一扬,满脸骄傲的小表情:“那是当然了,慷慨的原因是因为我是真没有,要是有了我还用天天待在医院里做个无怨无悔无私奉献的小医生?早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去了。”
钟景洲微微笑,她却是抱着肚子大声的笑。
没过一会,自己先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里边不是板砖也不是黄金,就是普普通通的两箱行礼啦,被你这么一说,我都紧张起来了,万一真的有人信以为真,心生歹念,我也太冤枉了。”
当然,这话同样是在开玩笑。夏沫只是不想说一些事,干脆靠开玩笑的方式来混过去。
但其实这根本瞒不住钟景洲,他专注的开着车,然后问:“你去柳杨县?”
“你怎么知道?”夏沫大吃一惊。
“今天周六,你下夜班后一整天都可以休息,明天你公休,刚好凑出两整天,回村里助人为乐刚刚好,来回不会太赶。”上一次,她跟家里说的那些话,他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
他知道,夏沫是个极其守信的女孩子。既是答应了,总是会想办法去完成。
“我妈催的很紧,她希望我能给村里边多做点事,不要觉得自己进了城,做了城里人的医生,就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夏沫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落寞,但很快她又强打起了精神,“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都快要死掉了,那时候从村里到柳杨县有八十多公里,搭大巴车也得先去省道的候车点才行,那一段路是村里的叔叔伯伯们用架子车硬推过去的;到了县医院后,医生说看不了,得转去市里的大医院,我爸妈没钱,都打算放弃了,也是村支书挨家挨户的借钱送了过来,才把我及时送了过去。我欠了全村人的恩情,这个我永远都不会忘。”
“你就是传说中的,全村人的希望?”钟景洲给了一个非常恰当的比喻。
夏沫认真的点头:“我妈希望我不要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在能力范围之内,我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