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吃一次刚出炉的火烧,味道肯定好的不得了,可惜啊可惜,工作太忙了,也只能吃这种二进烤炉的了。”
于是,钟景洲便拍着胸膛跟廖医生保证,等到下次她想吃,而刚好又在休假,他一定开车陪她去一趟,非得满足廖医生这个小小的心愿不可。
廖医生笑的好满足。
从小到大,钟景洲与廖医生并没有太多时间相处。
可是被爷爷奶奶和爸爸带大的钟景洲,却是最亲近妈妈,也最崇拜妈妈。
越长大,便越想多宠着妈妈一点。
仿佛也明白了他爸爸的心境,只要能让妈妈觉得开心,这个家里便充斥着浓浓幸福的感觉。
一晃神的功夫,夏沫口中所说的那个缠满了乱七八糟的电线,矗立在路边的电线杆,便入了眼。
旁边有一条小路,他开车下去时,提起了小心,因为路太窄,行人又多,他得注意着速度,以及那些随时窜来窜去的电动车、自行车、老年代步车、婴儿的小推车
把车子停到了小区之外的一处空地,钟景洲下了车,顿时被内内外外的热闹给惊住了。
这里大概是这人间最具有烟火气的所在,随处能看到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们肩挑着竹筐,坐在路两旁等待着主顾上门挑选货物。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肉香。
钟景洲闻了闻,立即决定,就循香找过去。
其实并不难找,卤肉店的另一边,就是打火烧的店,开的很近,面香和肉香巧妙地揉在了一起,天下间就没什么比这个更引人垂涎。
已近中午,卤肉店的生意也宣告结束,排队的客人早就散去了。
“看来是没口福了。”
嘴上是这么说,但钟景洲仍是走到了那一处油腻腻的小店门前,探头看了看。
他以为没人,谁想到从柜台里突然就站起来一位。
也是个大胡子,满脸乱糟糟的,看上去非常不修边幅,并且油腻。
乍一看到钟景洲,顿时笑了:“兄弟,你这胡子比我的长。”
钟景洲也觉得好笑,习惯性的揪了揪胡子。
胡子对上胡子,没什么事是不好办的。
听说钟景洲是慕名而来,胡子老板就朝隔壁喊了几嗓子,让他给送俩火烧过来。
结果,火烧店老板跑过来,竟然也是留着胡子。
就这样,在卤肉点和火烧店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