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说不上哪天,医疗队就又来了,到时候还招待他们吃葡萄的。
钟景洲却是左右看了看,开口问:“等会在哪儿看诊?”
“就在这里。”夏沫拍了怕木桌,这张已经用了很多很多年了,漆面都已经掉的斑驳了。
见钟景洲有迟疑,夏沫还在笑呢,“村里的条件有限,能有个地方就可以了。你可别小瞧这张桌子,以前廖妈妈来的时候,也是坐在这张桌子上看诊的。”
“小夏天,你就糊弄我,你怎么知道廖医生用的是哪张桌子?你当时已经出去读书了,人又不在村子里。”钟景洲根本不信,他可没那么好蒙的。
“要不要打个赌?”夏沫眼底闪动着狡黠的光芒。
“赌什么?”
“我要是能给你证明,廖妈妈的确是坐在这张桌子上看诊,等会村民们来了,你就在旁边一起帮忙吧。”可以预计,稍后会很忙的,钟景洲都已经站在这里了,若是不拉他下场一起,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要怎么证明?”钟景洲多了几分兴趣。
“你只需要说赌还是不赌,我自然有办法证明,或者也可能只是诓你,其实什么都没有。”夏沫存心是想要逗他,话不说尽,故意逗着他玩。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钟景洲从杭市到达柳杨县以后,整个人都有了变化。
来到春天里村之后,他身上惯然凌绕着的桀骜和刺人的棱角,不知什么时候消散了差不多了。
他的神情里,重新多出了探索和兴趣。
哪怕夏沫故意逗他,他也不生气,反而顺着话题问了下去。
从前的钟景洲,根本不会这样。
“嗯,如果你诓我,你输什么?”他不慌不忙的问。
“你想要什么我就输什么,随便你开喽。”她就那么背着手,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
钟景洲一眼就瞧出了她眼底里抑制不住的得意,心里微微有了数。
当这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桌子,曾与他的挚亲有所交集,在眼中,这张桌子就好像变的与其他桌子不一样了。
“小夏天,等会我陪你一起给村民义诊。”他许诺。
夏沫还有点诧异呢,这就答应了?
“真的?”
他点头:“真的!我是你哥,哥哥不会骗妹妹。”
这是第二次,他郑重其事的以兄长自居。夏沫听着鼻子发酸,想起来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