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一头包。”
钟景洲只望了一眼,就立即把头转了回来,显然是对这个人,并不感兴趣。
“脚下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脑袋顶上的包也是自己磕的,活该。”夏沫想起来张冬之前的所作所为,心里边真是没有一丁点同情。
她还担心钟景洲会心软呢,就把下午的时候,张冬堵门去骂她多管闲事的事也说了一遍。
“白主任、卢主任他们全都在场,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全拦着他,一直在劝,可他像是人来疯似得,怎么都不停,人越多就越来劲。我真是气坏了,真想骂他来的,但白主任把我给拉到一边去了,他让我不要搭理张冬,还说他会去处理的。”
钟景洲脸色发寒的听完,神情已经不是用难看来形容了。
就在这时,张冬也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位置,神情一整,立即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钟景洲,原来你在这儿。”
他忽后知后觉,才发现了夏沫也在,顿时表情一僵。
夏沫站了起来,嘲讽的说:“你还真忙,一会去急诊室,一会去廖队长的办公室,现在又跑来这里。怎么?被停职了,时间太多生活太闲,没事儿做就四处的瞎串门?”
“也不是,真的。”张冬讪讪,“我来找钟师傅的,有点事。”
夏沫才不信那一套,“你找他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为了你喝酒上车的那件事?张冬,我就不明白了,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一步田地,你怎么还那么的理直气壮呢?你真的不懂得反省一下自己?而且,事情已经上报到了医院去,自然是有专门的人员来调查,钟师傅什么都做不了,你缠着他,也一点用都没有。”
钟景洲的心里已经够苦的了,夏沫是半点不愿意再让别人刺激到了他。
就像是个永不言败的小斗士,夏沫往前迈了一步,挡在了钟景洲的面前,娇小消瘦的身体,将他完全保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我不是想要缠着他,我真的是有事找他。”张冬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
越过夏沫,看了一眼钟景洲。
才跟他眼神有了一个接触,他便立即调转了眼神,那心虚模样,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夏沫不耐烦地说:“行了,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大家也没那份交情在。你赶紧走吧,我们这儿还有事要忙呢。”
张冬欲哭无泪,恳求的拖长了声音:“钟师傅,你就跟我说几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