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洲仿佛也有些醉意,身体蜷在蒲团上,笑眯眯的倒在了那里,根本不搭理白一峰,似乎是根本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话。
醉了吗?
夏沫放心下来。
醉的真是时候啊,少了许多尴尬。
她在心里边默默的提醒自己,明天上班的时候,找个恰当的时间,一定要跟白主任重申一下,免得他总是会误会钟景洲与她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明明没有的。
钟景洲的内心深处,存在着一丝相当敏感的柔软,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所以才会那么谨慎的去对待。
直到深夜,夏沫才回到了家里。
钟景洲喝了酒,还想要叫辆车送她。
夏沫不愿意让他再跑来跑去了,她也算是走南闯北的度过那么多年,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度过,远没有那么脆弱。
她婉谢了钟景洲的好意,自己拦了一部出租车。
回到了家中,夏沫就又明显感觉到心脏的位置,一抽一抽的疼痛了起来。
今天才吃过药啊,怎么又开始了?是偶然现象吗?发作的频率,转高了许多。
她皱着眉,按着心脏的位置揉了很久,在迷迷糊糊的睡着之前,夏沫想着,今天的体检要不要提前约一下呢?这样子的不适,明显不像是正常现象,她有点担心。
然而隔天醒来,神清气爽,不舒服的状况完全消失了。
她伸展了手臂,活动活动手脚,又原地蹦了几下,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昨晚上的担心烟消云散,夏沫猜测或许是因为疲惫、紧张或者天气之类的原因造成了短暂的不适。她放下心来,又如往常一般,快快乐乐的投入到了紧张而忙碌的生活当中。
恰好是星期一,工作日的第一天,受一股冷空气的影响,杭市一夜之间降温十摄氏度。
一秒钟从秋入了冬,连空气里吹过来的风,都像是刀子一样,刮的人脸上都特别的不舒服。
偏偏这种天气,生病的人特别多。
小小的不舒服,或者是感冒发烧,这些还算是自己可以在家处理的小问题。
但一些身体比较孱弱的老人,日子就很难过了,本身就有这样或者那样子的基础病,气温骤降,心脑血管脆弱,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尤其容易出大问题。
一上午,钟景洲和周小乾已经配合着不同的随车医生,拉回来了三位老年患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