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组织个小活动,去柳杨县内的几个靠近山区的乡镇那边做一场义诊,自愿参加的医生护士还比较容易联系,但所需要的药品和仪器,就得找领导来想想办法了。”涉及到了正事,不能开玩笑,更不能马虎。
医院有医院的制度,他不把目的和思路说清楚,会让张副院长非常的为难。
钟景洲在关键问题上并不含糊,他把盘桓在心底很久的想法,形成了流程,一一的说给张副院长来听。
参与人员,义诊的规模,重点关照的对象,以及预期达到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虽然这一支小小的团队是自发组织,但如果院方允许,不论是否提供物资援助,他们都很愿意以杭市人民医院的名义来出发。
“上一次去春天里村,因为特殊事件被打断了,我总是忘不了那些排了很久队,最终却没有得到帮助的老人们。像是这样子的村子,年轻人外出打工,老年人带着孩子留在家里,村子与外界也有路相连,但年纪大了,出一趟村子就变的很不容易,若不是到了一个无法忍受的地步,他们是不会去看病的。而许多身体上的问题,从有药可医到无药可救,其实主要的原因就是在这个‘拖’字上。我和我的朋友们力量有限,但我们也能做很多事,并且绝不会耽误本职工作,请领导放心。”
张副院长并没有打断他说的话。
但看着他的眼神,难免多了几分异样。
“要是,我不答应给你这些东西呢?”
钟景洲回答:“那就换另一个方案。”
“噢?说说看。”张副院长相当有兴致。
吩咐钟景洲在他的茶杯里添些开水,顺手就把那只小茶叶坛放进自己的抽屉里去了。
是在钟景洲转身的瞬间做的这件事,动作是相当的行云流水,面上还要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钟景洲似乎是一无所觉,按照吩咐填好了热水,他便开始继续说着自己的另一个计划。
“如果得不到院方领导的支持,就只能从豪华版义诊援助,减配成平民般的爱心援助了,我们还是会出发,各开各的私家车,凑点钱买些应急的药品,医疗设备悄悄顺一下本科室暂时不用的闲置仪器,到达援助地点之后,根据病人的实际情况来对待,家庭条件较好的只看诊,写药方,给出治疗建议,提供治疗流程的解答;家庭条件很差的孤寡老人,还是会送一些药物出去,尽可能的帮助他们。”
“那就是,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