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村的村民们一起支援你们感受真实的乡村,这种特别的经历,去哪儿找啊?你们其实是要感谢我的,但大家都是自己人,那就不用了”
钟景洲第三次试图冲出包围圈。
结果当然还是失败的。
白一峰和卢金两个人丝毫不客气,直接驾着他,往回拖着走。
惩罚措施是早就商量好的了,挠痒痒,倒立行走,还要写牌子认错,允许大家举着手机拍。
钟景洲很快放弃了反抗。
往椅子上一坐,随便大家出点子。
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认一认罚,那也没什么。
他表演了翻跟头、五十米冲刺跑、表演宫斗剧里的片段,还即兴写了毛笔字。
等到大家实在玩不出花样了,便由白一峰宣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放过了他。
谁知,钟景洲真是个不省心的,人家不找麻烦了,他捋着大胡子,诧异的来了句:“就这?”
听那语气,分明是在挑衅。
于是,新一轮的教训,再次来袭。
钟景洲是来者不拒,满足了大家所有合理要求,以及所有不合理要求,他甚至还唱了一首歌,五音不全,跟着手机音乐开嗓,每个调子都不在线上,惹得一群人闷笑连连。
这一晚,闹腾到了深夜。
后来又来了好多村民,大家就围着医疗队,没什么话题,干脆喝酒吃肉,唱歌跳舞,当然谈不上有什么艺术感,生在一个热闹。
跟着一起来的三个小朋友,很快没了腼腆,跟村里的孩子玩成了一片。
撒欢的跑,满头的汗,大声尖叫,放肆的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她们很快乐。
所有人都很快乐。
夏沫不胜酒力,微醺时,看着满场所有人都已经彻底放开,她摇摇头:“这也行?”
“什么?”钟景洲的声音突然在距离她极近的地方响起,“小夏天,你有什么疑惑不解?可以问问我。”
“我是想说,这样都被你蒙混过关了?真可以。”她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他是喝的多了,抬起下巴,一脸的傲气连胡子都挡不住了。
夏沫看着想笑,“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这样子呢。”
“那你还是对我不很了解,我一直,都是这样子的。”钟景洲依偎着她,不客气的把脑袋窝在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