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把人往回拉扯,直到他远离了栏杆,才能稍微的松了口气。
白一峰等人在车上看到了车下的他们所做出的有些奇怪的举动,还在小声的议论。
说着说着,白一峰盯着那一堆燃烧起来的烧纸,他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跟妻子交代了一声,让她看好孩子,不要跟着下车,这才匆匆的下了车。
他一动,卢金也跟了出来:“怎么回事?”
“廖老师是在义诊回程出了车祸,当年义诊的地点,好像就是在这附近”
卢金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咱们也下去,给廖老师说说话吧。”
“这是应该的。”
几个人在路边停留了一会,怕影响到交通问题,又迅速的回到了车子上。
气氛突然变的有些哀伤,没人再讲话,几个小朋友仿佛是感受到了大人们的情绪,乖乖的睡着了。
夏沫看着钟景洲收敛了笑容,身上又一次出现了初见时的冷漠疏离时,她竟有点担心,今天突然发生的这件事,钟景洲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突然间来到他父母出事的地点,对他所造成的冲击,可想而知。
正在她酝酿着要说些什么话来缓解一下气氛的时候,开车的老魏忽的幽幽开口:“大钟啊,你父母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人,你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已经继承起了他们的遗志,也开始为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们做一些事,这很好,非常好。他们在天有灵,也会为你而骄傲。”
“如果能选择,我只想他们能好好的活着。”钟景洲扭过头,望向了车窗之外。
流动的风景,飞速的在眼前流过。
他鼻子上驾着的深色墨镜,遮挡住了他全部的情绪。
“人这辈子,很多事是可以选择的,但也有不少事并没有选择的这一项,比如生,比如死。既然已经是这样子了,像你这样子把悲伤难过,转为力量,去做起他们喜欢却没有做完的事,这就很好。”
钟景洲下意识的想说,他其实并不是出于这个原因,才来组医疗队给村民看病。
一个柔软的怀抱,忽的靠近了他。
毫不犹豫,把他的手臂给抱住了。
耳边也响起了夏沫的声音:“魏叔,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哥,他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