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不会刻意去宣扬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哪怕有人在刻意提起,他们也只是谦虚的一句带过,是发自内心的觉得,那些伟大的付出,并不真的算是什么。”
周小乾的眼睛闪闪发亮,曾经他在听到过这些事时,都有种抑制不住的振奋感。
如今从自己的口中重新复述了一遍,那种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感动和敬佩,化为一种莫名的亢奋。
“而钟医生有多么优秀,就不必多说了,年纪轻轻,心稳手稳,既有扎实的医学基础,更有天赋一般的冷静执行力。这一家人,简直是杭市人民医院内的传奇。大家总是不自觉的在提起他们,却又一起默契的做出了共同的决定。”
“共同的决定?”夏沫咂摸着这几个字的意思。
“是的。”周小乾先给与了肯定的回答后,他搓搓手,略带兴奋的说:“这算得上是杭市人民医院内所有职工一同完成的最最温情而富有人情味的决定,在力所能及的能力范围内,所有原本熟悉钟医生的人,共同为他营造出了一股不被打扰的‘无压’环境。绝不会有人跑过来,以关爱之名,来打扰钟医生的工作和生活。即使偶尔在医院之内走了个面对面,只要不是钟医生自己在打招呼,大家也不会主动的客气寒暄。钟医生想逃避、想躲藏、想疗伤,那就全由着他去。医院自上而下,无论是他的领导、他的同事、他的前辈后辈、他的朋友以及他父母的朋友,大家全在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回归。”
钟景洲此刻站在了不远处。
周小乾把声音压低了许多,显然是不愿意谈话被他听到:“去年,还没有人知道钟医生什么时候会痊愈;而今年,他已经站在了这里,可以为村民做最基础的诊疗;那么,距离他卸下心头重担,走出阴霾回到阳光之下的日子,还很远吗?”
夏沫满眼感觉,她真是觉得太窝心了,隐约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她抬起手,擦了擦眼睛,哑着嗓子说:“我就奇怪呢,之前每个医生都跟钟景洲很熟的样子,偶尔我还和新人一样在抱怨他的那一脸大胡子,实在不像是从事医疗从业者该有的打扮。原来,是你们心里边早已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让我们这些不是很了解真相的新人在猜。”
“我知道的时间也不长啊。”周小乾继续露出无辜的表情,“医院这么大,我跟钟医生在此之前也没有交往,也是有一次,我偶尔跟急诊的护士长小姐姐聊起来钟医生脸上的胡子,小姐姐怕我在以后的工作之中不小心会因为外表而产生偏见,才悄悄的跟我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