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样我不仅可以洗澡,还能帮你煮一餐饭。我们约好的事你还记得吗?我真的很想快点做完,然后就可以要求你刮掉胡子了。”
夏沫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胡子,眼睛轻轻的眯起来:“廖妈妈总说,她的儿子可帅了呢,初中高中就有女孩子在书本里塞表白信,还被女同学喊成了校草。我的想象力贫瘠,想不出来你的脸是什么样子,但我真的好想看。”
“我有相片。”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人就在我面前,我想亲眼看。”她说完,才嘀咕着说,“现在的人拍照,手机里自动带着美颜滤镜,一键修饰的功能,迷惑性太强了。我啊,只相信亲眼所见。”
她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他细密的胡子。
毛发略尖,刺在手心,麻麻痒痒。
她不由自主的笑,有些感慨地说:“你的胡子是遗传自钟叔的,以前钟叔陪着廖妈妈来接我的时候,偶尔来不及刮胡子,他脸上也是青青的一片。钟叔说,他是毛发旺盛的体质,一天不刮胡子就会变成大马猴。每次说起这个,廖妈妈总是笑的很开心,我一直觉得钟叔故意调侃式的强调,其实就是为了逗廖妈妈开心。他们的感情超级好呢,钟叔说,他遇到廖妈妈时已经三十岁了,是标准的晚婚,想想前三十年都没机会陪在廖妈妈身边,已经浪费了无数的好时光,在后来的生活里,他总是担心对廖妈妈不够好,辜负了她勇敢的舍弃了一切,为了他而留在杭市重新开始的心意,因此就忍不住要对她好一些、更好一些、再好一些。啊,你妈妈和你爸爸之间的爱情,就是我最最最向往的那一种。”
夏沫忽的捂住嘴,小脸又变的红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