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问题,但我上不了手术台,也进行不了紧密复杂的医疗处置。领导,我本意是希望肖医生来作为主治医生,全权负责夏沫的一切,但肖医生比较忙,夏沫又是急症,才在不得已之中,做出这样的决定。其实到最后,若是真的还是需要通过手术的方式来解决一些问题,我还真的不成。”
“大钟,你的这个问题,我总觉得说不上哪一天,突然就会好了。”张副院长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的话已经说过了一次又一次,此时此刻,竟有些词穷。
“我也希望如此。”
又简短的聊了几句,钟景洲送走了领导。
杭市的夜晚有些凉了,他只套了件单衣,夜风一吹,瞬时就打透了的感觉。
他打了个寒颤,抱着手臂使劲的抚了抚。
夏沫在病房内已经睡着了,给她用上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药物,这一夜她会睡的很安稳。
钟景洲也不急着回去病床边守着,他就迎着夜风,慢悠悠的在医院内逛了起来。
这座医院,建成至今,已有六十几年了。
他们所在的是老院区,但每隔几年会进行大的翻新,日常的维护工作特是时不时的在进行,设施有专人维护,经常待在其中,有时候会忽略掉这样的变化。但当一个人彻底沉静下来时,就会看到一些平日里发现不了的景色,已与往昔,有了不小的差别。
比如说,门诊大楼前的那一排栅栏围墙,两年前给拆除掉了。
摒弃掉了局限的空间,而做出了开放式的处理。
不仅门前的视野一下子变的开阔了起来,就连进进出出的交通,也更加的顺畅。
初次来此,总是有患者会感叹,杭市人民医院修建的实在是大气,单单是看着整个医院整体的轮廓,都会有一种莫名信任的感觉。
而在几十年前,他家廖医生初来此地时,又是不太相同。钟景洲曾在家里的老相册内,看过不少以医院为主题的照片,那时候的廖医生,年轻,开朗,明眸皓齿,正值佳年,而那时的杭市人民医院不过是几栋小楼围建而成的一个大的院子,患者们要在门前的窗口排队挂号,而前来就诊的患者大多是骑着自行车,在门口停放好,一眼望过去,整整齐齐,还挺壮观的。
正是这样一年一年的变化,有的人来了,有的人走了,有的楼修了,有的拆了
变化之外,是一种令人信息的进步。
若是人的思维,永远局限于过去和眼前,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