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这边。
这几天忧心忡忡,一路上都是心急如焚。
她甚至开始犯迷糊,忘记了袁晓爱是谁,也忽略掉了袁晓爱与宋应时的那个关系。
钟景洲的那几句话,突然间像是有人将一盆冰凉的水,直接从头顶上浇了下来。
劈头盖脸,宋夫人一下子从混沌的心境里解脱而出。
再看向袁晓爱时,眼睛眯着,整个人转冷了许多。
“他说的没错,你不是直系亲属,没权利跟着跑前跑后,别跟着了。”
袁晓爱攥紧拳头,气的直跺脚。她的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可根本没用,宋夫人一把推开了她,直接走了过去。
袁晓爱再想跟上来,一直在远处默默陪伴着宋夫人的两个保镖直接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像是揪小鸡仔似得,直接把人给按住,向后拖拽而去。
她喊的再大声也没有用。
而因为袁晓爱的关系,宋夫人看向钟景洲的目光,明显柔和了不少。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嘛。
不过,宋夫人很快又想起来还在icu里躺着的丈夫,看着钟景洲的神情,突然又有了变化。
最终,她叹了口气,在钟景洲的指引下,来到办公室内坐下来。
“是你那天在电话里自称是心外科的主任,有足够能力处理我丈夫的病情,还让我好好放心的吧?”
钟景洲才一点头,宋夫人立即站起来:“他现在,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当中,医生虽然一直在做介入治疗,但也一直在强调风险极大。才多久啊,不到七十二小时吧?病危通知书就发了五次了!我的心啊,一次又一次的被提了起来,那些医生一直在说最坏的结果,什么肾衰竭啊,什么肝功能啊,什么器官损伤啊,我听不懂,可是我知道那肯定是不好的结果。当初你是怎么跟我承诺的呢?你说的救援很及时,你说你们完全治得好,你说”
“我没有说过这些话,宋夫人,你喝一杯水,冷静冷静,仔细想想看,那天在路上的时候,我们在通话的时候,我与你说过些什么。不要填加字句,不要脑补,认真的想,那天说话的时候,真正聊过一些什么?”
人在特别着急的时候,总是会自动在大脑之中加工出一些从未在现实中出现的情节,并且一遍遍通过倾诉、重复等方式,来加深这种主观上的印象。
如果没有人用最强势的方式去打破,她就会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