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晓爱可没那么好过,她的脖颈处有三道指甲印,单薄的上衣不受力,直接被撕扯的粉粉碎。内衣是性感的款式,那是私密空间里的小小情趣,但真的暴露于人前时,便格外的羞耻。
宋夫人已将天底下最脏、最恶毒、最粗鲁的字句全招呼到了她的身上。
一想到,年近六旬的宋应时为了跟眼前和这个比他们女儿还小的女人做那种事,连身体都不顾,乱服用药物,最终而导致在icu里生命垂危的下场,宋夫人便出离愤怒。她的脑子里不时的冒出来一团乱的公司、那些已经上了新闻的话题,她的儿子和女儿们时不时流露出的羞愤交加的表情
恨意有多浓,下手便有多狠。
袁晓爱这才明白,看上去软软弱弱的宋夫人,被逼急了也会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战斗力来。
做出了完美解释的钟景洲既不想接受患者家属的道歉和感谢,也不想搅合进宋家一团乱的家务关系中去。
他悄悄的离开了。
回救护车队的路上,肖谦的电话突然响起。
上午的这个时间,正是肖谦最忙的时候,一般来说,除非是有极其重要的事,肖谦是绝对想不起来主动打电话过来。
“夏沫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钟景洲急了。
“小点声,别吼,耳朵疼。”肖谦先抱怨了一声,这才开口,“谁跟你说是夏沫有事了?难不成我就不能主动找你来寒暄几句?钟景洲,我还以为我们不止是同事,更是朋友。没想到,在你心里边,我原来只是你女朋友的主治医生,自身毫无存在感。你的这个定位也太让人伤心了。”
肖谦的抱怨,令钟景洲哭笑不得。
他嘀咕个不停,自顾自的说了很久。
钟景洲叹了口气:“你忙,没空跟人寒暄,突然打过来,我肯定是要误会。”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今天找你,还真的是跟夏沫的病有一点关系,最近在三亚有一个关于心动脉血管瘤的高端医学论坛,我被邀请参加,另外我还特意向主委会特意申请,为你要了一个名额。怎么样,钟医生,你跟我一起飞一趟海南吧?明天下午出发,我的助理等会帮咱们订票,另外我需要你的身份证号码,等会你给我用短信发过来。”
肖谦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钟景洲几次要打断他,竟然都没能成功。
知道他自己愿意止住了话题,他才有机会开口:“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