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办法。
将伤口遮掩,避而不去触及,并不会理所当然的让伤口痊愈。一开始,只是不让伤疼的那么厉害了,但时日一久,伤口在腐烂,并且散发着只有自己才能闻的到的溃烂气息,它会一直蚕食人的意志,再是心理强大,仍是会败于这天长日久的疼痛当中。
或许,钟景洲需要的一发猛药。
鉴于上次通话,钟景洲对与夏沫表现出来的关心,肖谦觉得将他从困境里真正拉出来的机缘,就在夏沫的这件事上。
“好了,你是明白人,很多话不必说那么仔细,你也比我懂的多。你的邀请函我拿到手了,我打算坐明晚的飞机出发,你还有一夜的时间考虑,要不要坐上这趟航班。”顿了顿,肖谦提醒:“钟景洲,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觉得一直以来我都拿夏沫的事在要挟你,可你也该明白,夏沫的那个问题,可不是什么小问题,正是因为你和我合力,仍是没有把握,我们才需要向研究成果更加厉害的老专家去求教。我们的所作所为,目的全都是为了救人。”
不等钟景洲回答,他已先一步挂断。接下来,马上有一台大手术,预计八个小时以上,肖谦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奔下一个战场。
他是个要跟死神抢夺患者生命的医生,他没时间去劝说。
钟景洲赚紧了电话,原地站着很久。
他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走到了停车场。
0703号救护车在完成了任务之后,被他的同事送回到了停车位。
周小乾拎着一箱医疗耗材,正在认真的做补给。
不经意间,瞧见钟景洲站在了那儿,他有些惊讶的问:“钟哥,你那边的事处理完了吗?结果怎么样?一定妥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