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我有自信,能够治好你。”
钟景洲在脑子里,又一次将夏沫的相关症状,以及各项检查结果过了一遍。
其实到了这个份儿上,他心里边怎么会没有眉目呢。
只不过,现有的医学仪器无法精准的做一个确定,而往往需要在手术过程中所进行的确诊,这就比较冒险了。
但往往越是到这种时候,就也得沉着冷静,坚持自我。
对了,肖谦不是要求他在三亚的医学论坛上,讲一点什么吗?
或许他直接将夏沫的病情整理成会议发言的报告,便是最好的想法了。
钟景洲想清楚了其中的一些关键点,迅速的放松了,并且回过神来。
一抬眸,就发现夏沫正眼巴巴的看这样他,眼神古怪。
“看我做什么?你不是说很想好好的大餐一顿吗?买的全是你点名要的食物,而且小抠门你可以方形,这一餐是是我请,没有刷你的卡,你好好吃饭就好了。”
所以,话题怎么又绕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了?
夏沫此刻已经完全不纠结一餐饭花了多少钱这种事了。
“哥,你刚才说的,你一定能治好我,这是真的吧?”
得,当她在他注意力集中时,将关键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就见钟景洲的手指,极夸张的开始缠着。
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开关,永远摆在了那里。
有口令或者密码一出现,会瞬时发出指令,于是在那个开关的作用之下,不想抖也要抖,完全不受控制。
有人说,心理问题,其实是驱动着身体的软件出了差错,同样是不可忽视的。
她竟有些心疼,受困于此的钟景洲,一定是非常烦躁目前的状态,在遍寻方式之后,仍然无法治疗好自己。他应是无比的喜爱自己原本的职业,并甘愿为此而努力奋斗,哪怕忙忙碌碌,极力压缩自己所拥有的个人空间,却仍是甘之如饴。
那时候,做出离开医院的决定的他,必然是十分辛苦的吧。
“我已经一再拜托过肖谦了,他这个人,医术是十分高超的,你放心,他绝对值得信任。”
见他一边说,一边打算离开,夏沫情急之下,迅速的抓住了他的手。
他在抖,但没有关系,她用力的攥紧,不让他在心慌意乱下去。
“你信任肖医生,但我信任的人就只有你,哥,你来救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