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钟景洲莫名的为之精神一震。
“喂,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肖谦也站了起来。
“夏沫的手术已经做完了,很成功。”他勾扯嘴角,如此回答。
这下,肖谦是哭笑不得:“那你的意思是,以后用不着我了,干脆过河拆桥呗。”
“以后咱们还是朋友,有机会一起打球。我的桌球打的也很棒,闲了喊我去杀一局。”钟景洲摆摆手,便深一脚浅一脚,朝着观察室的方向走过去。
他的双腿,明显是在地上拖着前行。
看样子,那种站了太久,血液凝固的感觉还没摆脱,但看起来又觉得很有干劲的样子。
肖谦嘿嘿一笑。
他喃喃的说:“居然还知道我喜欢打桌球,可以啊,钟景洲。以后找时间,一定得去杀一局。”
他们此刻,已经是朋友。
可以互损,可以互约,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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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院回家修养以后,夏沫仍是搞不太清楚,她人生之中如此关键的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后一段记忆,是她准时休息,等着钟景洲从三亚回来。
接下来的记忆,就是她在icu内醒过来,留置观察了48小时后,才被推回到普通的病房。
粗略估算,这期间,至少有72个小时的断片状态,她整个人浑浑噩噩,搞不清楚任何事,知道自己是命悬一线,但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自然是钟景洲。
她爸妈和哥哥姐姐都来了,围在床边,看着她眼泪汪汪。
夏沫难免会有情绪上的波动,不过,心脏监护上才有了波动,所有人就都被钟景洲给撵出了病房,除了他自己,一个也不留。
美其名曰,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她休息。
夏沫心里边还在想,钟景洲会不会搞不定她父母和家人?毕竟,他们如果真的发火生气,也非常难缠,翻脸的时候根本连面子都不会给。
却没想到,他居然成功搞定了所有人。
还做出安排,把她的家人全都送了回去。
之后,一直都是他待在医院内,和另一位专业的护工一起,照顾着她。
手术后的恢复期,自然是很辛苦。
但钟景洲的照顾标准,被他戏称为坐月子式关怀,从头发丝精致到脚后跟。事实上,他也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