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高冷,比楼下那几个喜欢凑一起下象棋的大爷还要啰嗦”
说完,扭头就跑。
只可惜,尽管她已经做好了点火就闪人的打算,动作还是要比钟景洲慢上许多。
他个子高,腿长,手臂也长。
仿佛只是抬抬手的瞬间,夏沫便被抓了过来。
他磨牙:“你说我比下象棋的老大爷还啰嗦?”
“这个形容并不完全对。”既然被逮住,夏沫也是豁出去了,她状着胆子,大声的说,“其实楼下的大爷可比你沉默多了”
于是,自然是要被气急败坏的他,按在墙上使劲的欺负的。
夏沫左躲右闪,一边笑一边迅速求饶。
他亲她的时候,下颌上的胡茬总在扎着她的皮肤,又痒又疼,还满是异样。
钟景洲所带来了强大侵略感,随着两个人结婚计划的临近,而变得越来越庞大起来。
那种无处不在的热烈和亲昵,总让她怀疑下一秒便会陷入到完全失控的状态中去。
若不是他自制力极强,总是在关键时刻硬是停下来,或许他们早已经跨越了最后的那一步。
夏沫闭上眼睛,任自己陷入到了那种熟悉的迷糊状态中,上班的事忘了,刚刚在聊的话题也忘了。
她软软的依附着他,呼吸完全的乱了。
某个危险的临界点,已来到了眼前,她甚至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钟景洲也一样无法控制事情的进展——
她的身体,忽然被他狠狠的揽进了怀抱里。
他不动了,只是用这种强劲拥抱的方式,去平复自己的心跳。
“回去就把婚期定下来,过完年回来,咱们先去领结婚证。”
“啊?”夏沫听着这完全超乎意料之外的话题,恍恍惚的回不过神,“怎么忽然那么急。”
“因为我快等不及了。”他叹息。
之后,便什么都不再说了。
当天上班,险些迟到。
幸好钟景洲开车的技术相当好,对于杭市的路况非常的熟悉,走的全都是小路,这才有惊无险,在规定的上班时间内,赶到了医院。
“晚上见。”夏沫笑呵呵的道别。
临走前,又被他抓回来,亲了又亲。
“钟医生,你再这样子下去,真的要迟到了。”夏沫喃喃。
“记的我早晨跟你说的话,好好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