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都能让她安定下来,这样子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顿了顿,白一峰颇为具有深意的喃喃,“夫妻之间的相处,永远靠的是真诚的沟通,尽力做好自己,不要为对方增添焦虑感。”
这可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一般人白一峰是不会提醒的。
“我知道了。”钟景洲点了点头,低下头去,继续慢悠悠的吃着盒饭。
白一峰一看,得,根本就没听进去,他算是白说了。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白一峰抱着盒饭,换了个地方去吃。
钟景洲垂着眼眸,仍是之前的动作,不紧不慢,不慌不忙。
他在感觉着自己的体力在慢慢恢复,疲惫感也在消散。一直等到调整了一个相当适宜的状态时,钟景洲站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洗脸镜内,映出的是一张胡子拉碴的脸,十几个小时佩带防护镜和口罩,他的脸上印出了深深的痕迹,有些是红色的,有些泛着浅浅的黑紫,一碰就疼。
在回到门诊这边上班以后,他还是头一次把自己弄的这么憔悴。
钟景洲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子喊了声:“小夏天,你好吗?”
他撑着劲儿,可发出来的声音仍是软绵无力。
于是,钟景洲又酝酿了一会,这次的声音好了许多,与他平时讲电话的音量和节奏都很类似。
“小夏天,你好吗?我很好,你不要担心,好好在家里呆着,等我。”
音色清冽,刻意压着,听起来莫名的多了几分撩人的意味,说不出的感觉。
钟景洲觉的满意了,这才拨通了夏沫的电话,他幻想着夏沫在看到自己电话的一瞬间,必定会惊喜的跳起来。
她肯定会迫不及待的问他一些事,许多关心,欲言又止。她一向是含蓄的,心里边压着很多情感,但表现出来时,总是透着些矜持感。
夏沫,她的身上有着许多与众不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次钟景洲想起了与她有关的事,总是会轻轻的扬起了嘴角,控制不住的心情好。
电话响了很多声,始终无人接听。
钟景洲诧异极了。
这么晚了,她去哪了?没带手机吗?还是手机静音,听不到电话的铃声。
他的情绪,忽的急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