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切都是按部就班,也不会有太多变化。
甚至还有些感伤的说,还好这几年,钟景洲意志坚定,没有答应与她在一起。不然的话,离别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快,她此刻能承受的了与一位朋友的告别,却未必能扛得住与爱人的分离。
钟景洲微笑,他夸她是个优秀的女孩,前途无限,也祝福她心愿得以达成,有一个更加广阔的发展。
他与她握手,算作道别。
再后来,又是三年过去。
朱婕在出国之前,曾经给钟景洲发过一份邮件。
除了例行的寒暄之外,她再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渴望。
她说每次想起钟景洲的时候,因为没有过多接近,脑袋里总会冒出来一句话:有些人不知道哪儿好,可就是很多年都忘不了。
她说此行一去,归期不定,或许择日而返,或许从此流连在外。
她问钟景洲,是否已经成家,或是找到了人生的伴侣。
在信件的最后,朱婕说要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若是日后,有缘再见,他未娶,她未嫁,能不能给她一次机会,圆了少女时代最寥落不可得的梦。
其实这时一个在年少时,爱而不得的故事。
不过,从钟景洲的嘴里边讲出来,明显变了调子。
他极力保持着客观,但语气里却透着几分嫌弃。
白一峰早听呆了,迅速的抓住了重点:“她还真的在全校大会,上台表白过?你也真是的,这么光辉的一段回忆,你竟然从来都没提起过。”
钟景洲冷冷的说:“很光荣么?”
“一般女孩子哪有哪个勇气选在那样的场合去表达自己。人不轻狂枉少年嘛,谁在年少时,没做点冲动的事呢?现在咱们的岁数也大了,偶尔回想起过去,总是要有那么几个万众瞩目的时刻,才会暗暗的值得骄傲。”
钟景洲哼了声:“就因为她的草率不负责,在以后三年的时间里,每个老师见到我,都会提这事;每次闲暇时朋友的聚会,都会提这事;每个陌生的朋友认识,也会提这事。她喜欢是她的事,她有什么权利以喜欢的权利,来扰乱我的平静生活?并且不负责任的做了就走,留给我去应对所有因此而产生的莫名其妙的后果。”
白一峰默然。
因为钟景洲说的也很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每个人都拥有自己能适应的生活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