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开着车,把年货全都送回去。乖,你还是回去吧,过完年早点回来就好了,到时候回来替换那些过年来不及回家的同事,让她们再好好休息几天,也就是了。只要你同意,我去跟白一峰交涉”
“年货的事,我来想办法,你放心吧,有别的办法能运送回去的。”夏沫当场否定了他的提议,“至于不回家的事,已经定下来了,也不需要去更改,就这样吧。”
当天,两个人没机会碰面。
隔天早晨,夏沫下了晚班,回到家时,发现钟景洲还没走,似乎正在等她。
她撑着睡眼惺忪,冲着他笑了笑:“你再不出门,铁定要迟到了。”
“我要是不跟你说清楚,这一整天都没法安心。”
他拦住了她,不让她回去卧室。
“你什么时候能乖乖的听话一点?别总是让人那么担心。”
夏沫鼓着脸颊,嘿嘿的一笑:“我从小到大都不是乖孩子,我妈总是说我实在是主意太强,只要认定了的事,哪怕是撞到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然后呢?”钟景洲挑起了浓眉,等她继续挑衅。
夏沫忽的话锋一转:“这可是我夏沫脱单之后,第一次有男朋友在身边过春节呢,极具有纪念意义,谁都别想说服我放弃。”
她讲这话的时候,头发乱糟糟的顶在头上,灿烂的笑容却好像会晃花了人的眼睛。
钟景洲的心头忽的有阵阵暖流,想要说什么,可千头万绪,话到嘴里嘴边,却好像什么也说不出来似的。
“该上班喽,钟医生。”夏沫调皮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极其自然的,钟景洲抓住了她的手指,送到嘴边,轻轻一吻。
夏沫愣住了。
下一秒,他揽过了她。
薄唇覆了上来
怦怦怦怦
一直到钟景洲离开后很久,夏沫才好像是找到了自己飘飞散去的灵魂,逼迫着它回归原位。
她摸了摸麻酥酥的嘴唇,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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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联系上了村里的一位表哥,他在杭市内跑车拉货,最近正准备回春天里村,辛苦了一整年,春节的假期还是相当的令人期待。再加上市里边闹病毒,人心惶惶,气氛紧张,所以表格决定早一点回家,消消停停的准备过节。
表哥早早没了父亲,家里只有一位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