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洲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继续的笑。
夏沫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你真的想退货吗?”
“我不想,我不想。”钟景洲直摇头。
“以后不许这样子胡说八道,我会生气,知道吗?”夏沫趁机“作威作福”,她决定要为自己未来的家庭地位,多争取一下。
“好,不说了,不说了。”
答应是答应,但钟景洲却依然是笑个不停,隔壁的房间有夏沫的爸妈在休息,为了不影响他们,钟景洲尽力的在克制。
但是,笑这件事,原本就是很难难以抑制的。
他的身体不停的在颤抖,哪怕夏沫没好气的又轻推了他几下,钟景洲仍然没有收到住。
于是,夏沫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边笑还一边问他:“有那么好笑吗?”
“你不也在笑?”钟金洲手臂一卷,将她勾进怀抱。
夏沫顺势倒了下去,与他拥抱在一起,继续的笑。
这一段长长的时间,压力大,精力损耗过度,仿佛每一天都紧绷着神经。
仿佛一直到了此刻,才终于有了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真好,已经取得了父母的同意,他们就要结婚了。
未来,可期。
——————
三个月后。
一辆小面包车,将夏沫的爸爸、妈妈、哥哥和姐姐,以及家里的大孩、小孩,一起拉到了杭市。
夏沫和钟景洲的婚礼,预计在一星期以后举行。
由于时间上的原因,春天里村那边预计的流水席婚宴,暂时放在了杭市这边的婚宴之后。不过时间是夏沫的爸妈来调整的,只要他们觉得可以,钟景洲和夏沫这边并没有什么意见。
整个一层楼,左边是钟景洲的家,右边是夏沫的房子。
原本是打算只装修夏沫新买的那一套房子,但一开工,钟景洲又决定,自己这一边也要同时开工,因为他们结婚,是要将夏沫娶回家,他想给他一个亮堂堂的新房子,另外,也算是进入婚姻生活之后,与从前的自己彻底和解,告别。就这样,夏沫和钟景洲借住在了白一峰的一套闲置不用的房子里,两套房子也如期交工。
虽然是同时在做,风格上却是大有不同。
夏沫那边更多考虑的是老人的居住舒适,还多预备了两间客房,这是给夏沫的哥哥、姐姐偶尔来到杭市所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