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是?”钟建国的战友,大部分不认识张副院长。见他气度不凡,开口说话时,自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霸气,自然是高看了一眼。
张副院长给钟景洲递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来介绍。
钟景洲无奈,“这位是我们医院的张副院长,我的领导,我的老师,更是我尊敬的长辈。”
刚刚还在张罗做主婚人的那位,一听说这是钟景洲的顶头上司,立即把不满全收了,笑呵呵的说:“原来是杭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这一次病毒爆发,你们医院出人出力,奋斗在第一线,委实是居功至伟,你来做这个主婚人,我佩服,也认可。那么,回头我可以做你的副手嘛。”
张副院长一看这位爽朗又豪气,身上自带着明显的职业军人的特质,一看就知道有过从军经历。
他虽然自己不是军人,但因为医院里有很多退伍军人,也知道这些人的的做派,天然便带着几分喜欢。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钟景洲结婚那天,多一位主婚人就是多填一分光彩,什么正的副的,咱不分那一套,就好好的祝福这对新人组成家庭,让躺在墓地里的那两位彻底放心,这才是大家的首要目标,不是吗?”
那位一听,顿时也是笑哈哈。
一边与张副院长握手,做了自我介绍,一边还不忘冲着钟景洲竖起了大拇指,赞叹他选了个好单位,摊上了个好领导。
夏沫的爸妈和哥哥姐姐见这边插不上话,也没有硬是往里凑。
他们仔仔细细的把廖小娟和钟景洲墓地周围清扫赶紧,然后再用带来的矿泉水一点点的擦洗。
这份工作虽然简单,但确实需要几分耐心。
老友故去多年,最初的哀伤早已随着时光荏苒,慢慢的散去了。
如今站在这里,带着许多缅怀之意。
的确如同张副院长所说的那样,有些人故去,但他却是好好的活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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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夏沫换上了大红的嫁衣,长发挽起,梳理成了优雅的发髻。
她坐在镜前,竟然有些不认识自己。
很美。
美的连她自己都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长辈们坐在外,伴娘们各就各位,堵好了门。
“今天咱们绝对要守好了阵地,不能让伴郎团破门而入,抢走咱们的新娘。”
“就是,想要娶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