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离学校很近,离市中心也近,周边路灯多,深夜看起来依然繁华。
傅嘉延沉默地一个人走,气场无比强烈,“不想和人说话”几个字大写挂在脸上。
女生们本来就不敢靠近他,现在和平时没有区别。她们悄悄跟在身后,看看背影也是很养眼的。
李珂南则走在全班同学的最后,为了保证没人掉队。顺便拖上邵北和易崇:“你们说傅哥怎么回事?荔枝妹不是去找他喝酒吗?怎么喝成这样了?”
邵北道:“我听他们说,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沈淮年来包厢找了沈荔。傅哥是不是和沈淮年见了面,然后打架了?”
“”李珂南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们为什么要打架?”
“你没听说过吗?”邵北道,“沈淮年他们年级有个人吧,大课间在走廊上议论沈荔身材,可能用词挺不雅的,沈淮年刚好听见,直接把人给揍了。”
易崇想起自己初见沈荔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咂咂嘴道:“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有什么,人之常情。哪个男生不在背后议论妹子?这还是个男的吗?”
邵北:“你这叫以己度人而且你说傅哥不是男生,完犊子预警。”
易崇不想完犊子:“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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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彦和沈淮年最后把沈荔送回了家。她醉成这样,可能会给室友造成麻烦,离得远他们不放心。
其实沈荔喝醉以后挺乖的,除了一本正经地说胡话,也不闹腾,不会吐人一身。
因为醉酒,神仙薄荷糖的效果被冲淡了,沈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始终没有醒来。
清晨六点半,沈清彦敲了敲沈荔卧室的门,后轻轻推开。
沈荔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睡得很沉。
沈清彦一言不发,阖上门,走了出去。
沈淮年正在吃早餐:“荔荔呢?”
沈清彦日常不和他正面交流,直接道:“你到学校和荔荔班主任请个假,说她身体不舒服。”
沈淮年:“她病了?”
沈清彦:“醉成这样,上什么课?”
沈淮年:?这样的大哥给我来一打。
沈淮年控诉:“你太偏心了吧,我高烧三十八度还让逼着我去学校,和我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沈清彦慢条斯理地切着吐司,举手投足间透出绅士范,却没给沈淮年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