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颜仔细看了袁二爷身上的箭头都没穿进骨头里,她拿从自己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一个荷包,从里翻出一小瓶黑色的液体递给袁二爷。
袁二爷治脸上的刀疤时喝过这个,他知道喝了这东西之后人会迷迷糊糊,不知道疼痛。他伸手从玉颜手里接过去一饮而尽,在嘴里品了品:“上次紧张没品味道,今儿才觉得这东西酸甜苦辣都有。”
玉颜笑着道:“是吗?侄女我还没喝过呢。”
“算了,颜儿还是不要喝这”说话间,袁二爷的头就垂下来了。
袁七几人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扶住袁二爷连声大呼:“二爷,二爷。”
“别叫了,他只是睡着了。”玉颜对大夫道:“你拔箭,慢一点。”
玉颜走到屋外站定,袁七扶着袁二爷,大夫小心翼翼先取下穿过皮肉,露在外面的箭头,然后叫人用力一拔,箭尾就被拔了出去。如此几次,袁二爷的箭全数被取下。
大夫与袁七见袁二爷取箭时,一点知觉也没有,他们暗暗吃惊:表小姐的药好利害呀。
大夫用布带为袁二爷绑好伤口,玉颜又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将着白色液体的瓶子,她将东西递给袁七道:“待二舅舅醒来,让他喝下这东西。”
大夫忍不住好奇的心问:“这是什么?”
“消炎水。”
大夫懵在那想何为消炎水,他正想厚着脸皮请教一番。
外面跑来一位左相府府卫装扮的人,他进来行了一礼紧张地道:“禀报镇国大将军,西门有一队敌军攻城门。”
玉颜一愣,她急忙问:“有多少人?”
屋子里袁家府卫们听这事也急了,大家都知道,守西门的是左相与左相府的两位少爷。
大将军府同左相府是亲密不可分割的两座府邸,这不只是两府的主人这么想,两府里的侍卫与下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大概有一千多人。”来报信的左相府的侍卫道。
玉颜听只来了一千多人,她松了口气:“父亲同两位兄长应该能守住,西门有上万人守着。”
报信的侍卫又道:“可是,二少爷带兵出城同敌军交战了。”
玉颜大惊:“父亲怎么不拦住二哥呢?”她听二哥刘潇带兵出城应战急了,一来她二哥不善战,二来她担心二哥中了敌军的埋伏。
侍卫道:“左相刚好去安排在外大军的粮草,大少爷拦不住才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