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植物的缘故,用了子叶浸泡出来的灵液效果只是让苜蓿草的叶筋粗壮了些,生长期也只是短了些,至于口感,就要看莲嫂的手艺了。
“小鲜啊,你可别忽悠莲嫂,这些喂猪的草真能吃?”莲嫂可要被身后那些看笑话的目光戳烂了脊梁了。
“当然了,莲嫂,任何一种作物,只要是炮制得法,就能是上等的美味,我师父我以前认识的一个长辈,进城游历时,就吃过一道用苜蓿嫩叶炮制的素菜。”小鲜又想起了些云腾门的往事,心里多了阵感伤。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小鲜换上了副更欢快的语气:“把菜油热透,再将紫蒜压扁了,用油爆香,将苜蓿的老叶老筋捡干净了,下锅炒炒,要是有年糕之类的,加进去,味道更好。”
听小鲜说得详细,莲嫂也用心记了下来。也快过年了,过年前,各家各户也要捣些年糕。
“呀,都快两点了,老爷子午睡也要醒了,小鲜你别翻着泥巴玩了,得回去了,你忘记了,老爷子让你从今天开始认字呢,”莲嫂忙着将手里摘下来的苜蓿嫩芽丢进了柳条箩筐里,催着小鲜上来。
“莲嫂,急啥,你才忘记了呢,外公最近每天午睡起来都要对着屋后的那棵梨树愣上大半小时,我们慢悠悠地走回去,再把桌子搬到院子里,时间刚好来的及。”小鲜可是摸准了诸时军和莲嫂的个性,诸时军是个颇沉得住气的人,他对小鲜像是很是亏欠般,半年来,唯一的一次发火,就是那次“冶子”事件。莲嫂是个急脾气,平时做饭扫地都是一阵风似的。
小鲜在村里还熟悉些的就是村长那一家子了,村长的老婆金大婶是个快嘴喇叭,村长经常被气得在旁抽闷烟,抽完烟后,又在那心疼烟钱。
那次从苗家山寨回来后,汉家和苗家的关系也稍稍和缓了些,听说等到过年,李曲奇从外头回来后,苗寨里的大巫师身体也好了些后,村子和寨子还要坐下来,商量商量明年修条共用的公路的事。
小鲜和莲嫂不紧不慢地回了家,诸时军果真已经起来了,站在了屋后,研究着那棵无端端开了一树梨花的梨子树。
白家古镇的那棵梨花已经惊艳了古镇镇民和来往游客的眼,可他们要是见识了诸家后院的梨树,怕是要连嘴都要合不拢了。
任凭诸时军看过无数的奇花异草,一个多月前的某天,在诸小鲜一早上把他从床上摇醒,说是屋后的梨花开了时,诸时军也傻了眼。
冬季是个寂静寥寥的季节,雷公山和黑山都在悄悄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