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我和你差不多岁数时,就捡到了那口钟,”红槐没有继续问责,而是回忆般述说起了当年得到镇龙钟的情形。那口钟是在搁浅在白龙潭后背红槐偶然间发现。
大巫师拿到了钟时,就发现钟内附了条小蛇,红槐不以为意,就将蛇养在了钟内,再集齐了黑山和雷公山内的各类毒虫毒蛇,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用了两山之间的灵气来养蛊虫。
“镇龙钟内,灵气数千万倍于钟外,那条小蛇经了几次蛇蜕后,就有了灵性,头顶更隐约长出了蛟角。约莫是二十年前,我在苦心养制金蝉蛊时,小蛇趁着我不注意时,冲破了镇龙钟的护壁,躲进了白龙潭里。白龙潭水深难测,小蛇躲在了水下,日夜不出,我没了法子,只能是利用两山的天然屏蔽,再栽种下了两棵龙杉木,左右相挟,再将镇龙钟挂在了屋檐下,用了万蛊和自身的威力震慑蛇蛟,才能确保它不出来扰民。”红槐说完之后,眼里又生了几分忧色。
她今晚再在白龙潭上布了层禁锢,可那层禁锢日夜都会消耗,而潭底的恶蛟的灵力却只增不长。红槐今晚耗费了一身的精力,除非再有一株紫山参她才能有能力再进行下一次的禁锢。可紫色山参可遇不可求,与其想着苟延自己的一条老命,还不如挖掘那个能破钟而出的小女娃身上的潜力。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惜我不能练蛊,也没兴趣练蛊。”小鲜听来听去,也听明白了,原来那口钟才是祸首,估计镇龙钟也是一个特殊的灵力培养空间,那样的玩意儿存在世上,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是祸不是福。
她心里有那么点小自责,由于云腾门普遍种植奇珍异草,里面的弟子天生就不喜爬虫类,更不用说要修炼蛊术,要是看到那些蛊苗,甘蔗苗准保起一身的树皮疙瘩,损了灵气就不好了。
红槐见小鲜毫无余地地拒绝了,强扭的瓜不甜,无心学蛊的人就是被强按着头学蛊也是有害无益。
“你刚才提到了两棵龙杉?是不是一棵种在了雷公山的山腹上,临水栽种,树身上有裂纹。”小鲜对号入座,那棵被爷爷定义为六十多年,且是战乱时期被人栽种在潭子旁的水杉**不离十就是红槐大巫师栽下的镇龙木了。
“是的,方才我循着踪迹找到了当年的水杉木,可恨的是不知是哪个愚蠢的村民,竟将水杉木旁的沃土搬去了大半,险些坏了我的大事,”红槐虽说是汉人出身,可打小就被汉人父母抛弃,后又和葛村村民如钱支书之类的人打了几次交道,就一次性给邻村村民贴上了品性低下的大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