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这世上就是有些人见不得人好,喜欢鸡蛋里挑骨头,找些事端。
“大伯,你也别生气,我说这事其实都该怪那个姓诸的老头子,要不是他暗中出得主意,三狗子那样的水泥脑袋难能想到去找村外那帮人拉票。还有我爹在世时,那老头子也没少跟他唱对头戏,连着他家的那女娃子,也坏的很,让我妈吃了好几次亏。”
“哼,一个落网的贪官还蹦跶的老高。我可不能让用出去的钱打了水漂,索性再花些钱,去市里奔波奔波,把那个老头子再关回去,看他还怎么使暗绊子。”钱永财坐在了钱多多的车上,两眼翻成了死鱼眼状,出了条轨计。
钱永财也是个狠角色,既然动了歪心思,就一定要把事做成了,让钱多多把他送到了火车站,赶了最后一班车去了贵阳。
没过几天,贵阳就开来了一辆警车,停在了葛村,车上下来了两个大盖帽的警察敲开了诸家的门,小鲜那会儿去寺庙上学去了。
老爷子和警察倒地说了些啥,村里除了老爷子和村长外就没第三个人知道了。只是此后的每个月,老爷子都会孤身坐车下山,一去就是两天。
从那之后,村里几个和小鲜关系还不错的小孩都不肯再跟小鲜玩了,说是她是“大坏蛋的外孙女,是个小坏蛋”。
小海壮着胆把小孩们赶跑了,还不忘安慰着小鲜:“冶子外出前说了,叫我要保护你。你不要听那些人乱说,我爷爷说了,你外公是个大好人,他去警察局就是去喝喝茶,没干啥坏事。”
半年多后,小鲜才在一次王春花的指桑骂槐中了解到,外公是因为上了年纪,才被允许以养病未明住在葛村的,他身上是还带着罪的,要不他这会儿还得呆在监狱里,是钱永财到了市里,污蔑了诸时军,说他得了保外就医修养的名头后,在小山村里还不老实,煽动村民,扰乱村里的选举事宜。
警察局那边就特意过来做了笔录,要求诸时军每个月到必须到警察局里汇报情况。
“善因师父,啥叫贪官?”小鲜在听了那件事后,问过好几个人,可无论是三狗子叔还是村长都回答不上来,最后小鲜只得问起了寺庙里的大和尚。
“贪官...坏”已经开始牙牙学语的桃枝口齿含糊着,也不知是不是还存了前世的记忆,小桃枝学走路和说话都比同龄的小孩子早,小脸也粉嘟嘟的,像个肉鼓鼓的包子。
“桃枝,不许乱说话,”善因师父是出家人,可不代表了他就是双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