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鱼。
小鲜应了一声,她还在诧异着卓枫刚才的那番话,…多了,下山的车也没了,卓枫是“她”的姑姑,总不能让她住到招待所里。
跟卓枫回北京这档子事,小鲜还没放到心里头去。这两年里,为了保证“甘蔗苗”的吃饭问题,贵阳她也偷偷去了几次。在花鸟市场一带,她的香花槐也算小有名气,现在堆在了空间里的钱也有二十几万了。
村里的人都说村里现在最有钱的就属村里的种田种辣椒大户毛小春一家,说他是个地地道道的万元户,其实小鲜可比他有钱多了,只是四间瓦房住着冬暖夏凉的,小鲜才没那心思去跟风学村民造啥楼房呢。
小鲜出了门后,莲嫂一听说有客人,看看诸家厨房里烧火的柴禾不多了,也去邻居家借干柴去了。屋子里留了诸时军和卓枫两人,显得很沉闷。
“你把小鲜带得很不错,”卓枫的话语里带上了些吃味。小鲜还不懂事,她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父母都是被诸时军牵连的她哪里还会和诸时军那么亲近。
“你是想带小鲜回去?这件事你还得问她的主意,”小鲜今年满十岁了,照着法律的规定诸时军是小鲜的外公,卓枫身后是小鲜的爷爷奶奶,都是直系的亲属,享有同等位次的监护权。十岁的孩子,要更换监护人是要遵询她个人的意见的。
“你不用假惺惺,摆出了副很民主的样子。小鲜和我们家不亲,我问了也是白问,谁知道你有没有在背后教唆她,说了我们家不好的话,”卓枫气呼呼着,将那个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搁。
“我从来没有在校鲜面前提起她的父母,到现在她都只是知道她父母出了远门,”这完全是诸时军一厢情愿的想法,真要是十岁大的“小鲜”,倒还可能被蒙在鼓里,真实年龄都二十了的小鲜,可不会这么认为。
她知道“小鲜”的父母死了,也知道诸时军的枕头下压着张“她”满月时的照片。照片上那个有双温柔的眼眸的女人和笑起来很是憨厚的男人,就是她这一世的亲生父母。
他们都已经死了。小鲜并没有为此有过多的伤感,前世她是个孤儿,对于亲情的概念还是从诸时军身上学会的。
“我这趟来是一定要带小鲜走的。大哥和嫂子的骨灰还寄存在了北京的朝阳殡仪馆里,四年了都还没下葬。小鲜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我想将骨灰带回老家去,我爸妈盼了很久了。”卓枫说着,言辞间梗咽了起来,她控制着眼泪,不让自己在外人面前失态。
四年了,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