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挂断视频。
本来以为这样就能缓解点思念,可洗完澡躺在床上,司小喃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周末习惯了付修的床,自己的床在秋天都冷得吓人,司小喃睁着眼睛数了几十只羊,结果脑子里的羊都变成付修的脸。
一只付修跳过去。
两只付修懒洋洋。
三只付修趴下睡。
四只付修咩咩叫…
得,更睡不着了。
司小喃辗转反侧熬了一晚上,第二天大清早就起来往外走。
孟娴看她背著书包一副要畏罪潜逃的架势,问,“你这是要干吗去?”
司小喃回答,“我去付修那边。”
“啊?他不是没回来吗?”
“体会意境!”
司小喃走出去两步又折回来,孟娴见了更加奇怪,“不体会意境了?”
“拿点东西。”说着,司小喃从角落里提起被冷落多日的松鼠笼子,决绝的说,“我要带着儿子去当人质!”
孟娴:……
事实上,即使司小喃带了人质,付修还是没有受到威胁。她独自在房间里写了一上午作业,最后硬生生把自己累困了,才模模糊糊的爬上付修的床,从衣橱里拿出一件他经常穿的衣服抱在怀里,念叨着付修的名字慢慢睡过去。
可即使睡着了,想念也没有缓解。梦里大片大片的付修,站在远方对他笑着。等司小喃跑过去,那些影子却都不见了,留司小喃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她从孤单的梦里醒来,实际上还是那么孤单。司小喃失落的拿出手机,给付修发了一条短信。
“我想吃糖了,你下周多买点回来。”
第七十颗糖
干部培训课程其实相当无聊,并没有讲什么有用的事情,但因为考核严格,所以每个人都必须要到场。
付修无聊的玩着手机,把司小喃发来的短信翻来覆去的看。
即使不见面,他也能感觉到,司小喃肯定在想念自己,否则不会一大早发来撒娇意味浓烈的短信。
“啧,看你下次怎么嘴硬。”付修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子上,听着讲台上老师叽里呱啦的念叨,又开始无可救药的想念司小喃。
想见到她,拥抱她,想尽快的跟她厮守。
两天时间过得很漫长,用一日三秋都无法形容。司小喃大概体会了下,自己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