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恋爱纪念日。
腊月三十,求婚纪念日。
正月初一,付修生日。
而且这还是春节前后。
“这个安排相当紧凑了,”司小喃盯着日历皱起眉,问,“我们就过一天怎么样?”
“也行。”付修当然没意见,一切以司小喃为主。
司小喃一合计,决定掐头去尾取中间那天,正好跟除夕夜一起过了。
但说是回来过年,其实司小喃以往每次过年都是孟娴操持的。年末大扫除、贴春联、买年货、给孩子们发压岁钱,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打理的有条不紊。司小喃只注意到她忙忙碌碌,并没有领悟到太多细节。
至于付修…他压根不过年。
“别那么麻烦了,”付修提议,“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正在犯愁远程请孟娴场外援助的司小喃听了,觉得有道理,干脆地挂了电话,懒懒散散的爬上床裹紧自己的小被子。
付修:……
你所谓的舒服,就是让自己活得像个猪吗?
因为已经是老夫老妻的,两个人也不打算玩惊喜那一套。真的到腊月三十那天,他们到市中心的蛋糕店买了蛋糕,共同准备了一桌年夜饭,守着春晚听着爆竹声,许下新一年的愿望。
付修过生日有个习惯,总会把生日愿望分一个给司小喃。大概是他的生日被开个光,在这一天许下的愿望几乎都会实现,所以司小喃每次都会特别虔诚。
第一年她希望付修顺风顺水,稳稳当当的考上大学。
第二年,她希望自己能追上付修的脚步,去到他身边。
现在是第三年。
希望我们能够一直、一直在一起。
过完年没几天,心疼房租的司小喃又撺掇付修早早回了x市。刚入春,天还挺冷,两个人不想出门,每天窝在床上,来了感觉就会做点什么。
这样过了几天,司小喃忽然认真的跟付修讨论,“我们应该什么时候要孩子?”
“嗯?”付修摸了摸她的小腹,回想最近几天的经历,“我每次都戴套了。”
“我知道啊,没怀。”司小喃拍掉他的手,蹭进付修怀里说,“在一起两年了。”
“嗯。”付修低下头,轻轻亲吻她的眉心。
“你刚过完二十一岁生日,再有一年,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好吗?”反正什么事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