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脸上的伤,心疼的不得了,“还疼不疼?”
陆盐不习惯跟赫淮这么亲昵,不自然地别过头说,“没事,再过一天就会消肿。”
赫淮仍旧很心疼,他凑过来给陆盐吹了吹。
陆盐更不自在了,但他没推开赫淮,也没再说让他伤心的狠话。
本以为赫淮吹两下就会放开他,陆盐也就没催促他,隔了好一会儿,脸颊突然落下一个柔软的触感,轻轻柔柔,像风挟着花瓣掠过。
陆盐愣住了。
赫淮的指尖摩挲过陆盐裂开的嘴角,轻轻吹了吹,低头吻了下去。
陆盐大脑持续宕机,对方亲了他三四五六下,他才反应过来。
七八岁以后,陆盐就没被人这么亲过,说话都磕了一下,“你你干什么?”
赫淮眼睛沁着水光,他见陆盐没有生气,眼睫扇动了两下,红着眼睛凑过去在陆盐受伤的嘴角又亲了一下。
陆盐喉头梗了梗,身体僵硬,表情呆滞。
“我以后会变厉害。”赫淮将脸埋进陆盐颈窝,以往纯粹干净的眼眸沉静了下来,他轻声说,“会保护你的。”
陆盐梗着脖子,嘴张了合,合了又张——看在赫淮今天受伤的份儿上,他没打击他的积极性,勉强挤出一个‘嗯’。
赫淮抱着陆盐,余光瞥见他后颈那片颜色吓人的淤青,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搅弄似的,剧烈抽了抽。
陆盐感觉赫淮小幅度地蹭了蹭他的脖子,紧接着后颈有热气拂过。
陆盐的眉心跳了跳,顿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贴到了他后颈,那一刻陆盐的鸡皮疙瘩纷纷跑出来起义。
对于这个很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alpha,陆盐就跟过敏似的,只要赫淮靠他太近,还露出软乎乎的样子,陆盐就觉得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