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一起,赫淮的易感期症状有所缓解,但对陆盐的渴望却与日俱增。
这就导致赫淮最近行为反复无常,且幼稚,致力于各种折腾陆盐。
角度十分刁钻,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赫淮干不出来的,陆盐常常被他惹毛。
吃晚饭的时候,陆盐又被欠儿欠儿的赫淮惹不高兴了,从他家离开的时候,冷着脸理都不理赫淮。
陆盐从餐厅直奔玄关,拧动门把手正要开门,赫淮突然从身后抱住他。
赫淮背着光,投下的阴影罩住陆盐,眸里的晦暗扩散开,理智被驱赶,只有情-欲在叫嚣。
赫淮的吻顺着陆盐的耳根,落到了腺体。
陆盐被赫淮刺激的,后颈那块薄肉似乎都神经质地跳动了几下。
赫淮锢着陆盐的腰,扣着他的后脑,将他的脸板正,胡乱地吻着。
饿红眼睛的狼,对于这样的亲吻似乎并不满意,他抓着陆盐的手向下牵引。
陆盐惊地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
被omega拒绝,赫淮双眼猩红,低头狠狠咬上他的唇。
但触及到陆盐的气息,赫淮的动作又缓了下来,他在陆盐的唇角下颌流连,又一路向上,吻到陆盐的耳根。
“盐盐。”赫淮嗓音沙哑至极。
陆盐的耳膜像是被赫淮的声音贯穿似的,四肢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自从他们俩见面以来,这还是赫淮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赫淮的鼻尖焦灼地蹭着陆盐,像是压抑到了极点,他这次易感期来的很突然,是见到陆盐之后,毫无征兆地进入alpha的生理期。
在这之前赫淮已经七年没有易感期,陆盐离开后,他的信息素紊乱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现在抑制剂对他也不管用,这些日子他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压下对陆盐的渴望。
七年都没进入过易感期,突然来的这么凶猛,市面的药剂又不能安抚赫淮的躁动。
军方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给他放了半个月的假,还强制要求他进行心理疏导。
赫淮不断吻着陆盐,嗅着他身上的信息素,企图压制内心的暴戾跟焦虑。
陆盐靠在冷冰冰的门板上,看着眼尾烧得通红的赫淮,心脏跳得奇快,但情绪却异常平静。
像是被逼到某个节点后的触底反弹。
陆盐的指尖动了动,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