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凶地跟omega的唇舌胡搅蛮缠。
陆盐在心里冷嗤一声,双腿勒住赫淮的腰,像是要将他的肋骨勒断一样,手臂攀到赫淮的肩上,更凶地吻他。
俩人又打起来了。
不过这次是从桌子上打到了床上,打了几乎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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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擦亮时,清理完身体的陆盐,黑着脸一脚将赫淮踹下床,盖上被子独自霸占这张大床。
赫淮从地上爬起来,他也不生气,拍了拍身上的土,钻进被窝去抱陆盐,被对方连踢带踹了一番。
把最后一点力气折腾完了,陆盐翻了一个白眼,老实躺在床上。
只吃到肉,却没有得到终生吃肉保障的alpha还是不安分。
陆盐背对着赫淮,他就咬陆盐的腺体,陆盐正面对着他,他就吻陆盐,陆盐平躺着,他把腿搭到陆盐身上。
陆盐被他气的,额角青筋突了突,但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他抱着‘爱咋咋样’心态,抱着被子睡着了。
愤然入睡的omega,进入深度睡眠状态都不高兴地拧着眉。
陆盐软硬不吃,赫淮也没其他办法,叹了口气,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
等陆盐的眉心舒展开,赫淮吻了吻他的眉心留下的褶皱痕迹,不再作妖,老实躺在陆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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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发情期前后的omega,在这种事天赋异禀。
补充够睡眠,陆盐的体力恢复差不多,但精神状态却不好,头晕,腺体发热,信息素暴-乱,这些征兆预示着发情期的正式到来。
赫淮没在卧室,昨晚弄出来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原本就宽敞的房间,少了许多家具后,显得空荡荡。
陆盐用力摁了摁狂跳不止的太阳穴,他的信息素下意识在搜索赫淮的气息,这让陆盐很烦躁,他下床去浴室冲凉。
在巴塞罗星舰这六年来,陆盐已经习惯凉水冲澡,无论冬夏他都是用凉水。
今天情况特殊,陆盐难得把水温调高了一些。
温热的水舔舐过陆盐劲瘦修长的身体,他仰着头,想将身体的疲倦跟高温冲进下水道。
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泄。
赫淮会闻到的,闻到以后也一定会找过来,陆盐烦躁地抹去脸上的水。
他身上没有抑制剂,到时候赫淮用信息素一勾引他,陆盐搞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