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掀开眼皮,无声凝视着陆盐。
发现赫淮醒了,陆盐抿了一下唇,问他,“你是在骗我吗?”
赫淮轻轻摇头,“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陆盐滚了滚喉咙,那里火烧似的难受,垂下的眼眸深处是层层阴翳,还夹杂着一丝迷茫。
赫淮凝视了他半晌,翻身将手臂撑在陆盐身体两侧,低头去吻他。
腰上缠裹的绷带,因为赫淮的动作洇出一点血迹,陆盐烦躁地别过头,“躺好,伤口又裂开了。”
赫淮心道‘你是我的止痛棒’,嘴上却说,“躺着也疼。”
陆盐瞪着他,“你这么瞎折腾更疼。”
赫淮低头吻陆盐的唇,嗓音沙哑,“那你给我一些信息素,我需要安抚。”
陆盐眼皮抽了抽,他黑着脸推开赫淮,坐起来摁住赫淮的肩,吻他的腺体。
在omega直白的刺激下,哪怕不在易感期,赫淮多少也释放出一些性类信息素。
陆盐很少碰赫淮后颈的腺体,就算是发情期,他也只是凑过来嗅嗅信息素的味道。
之前赫淮还以为他是含蓄,现在才明白,他是不想刺激到他,怕赫淮忍不住成结标记他。
对alpha来说,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邀请。
但陆盐现在这么做,除了安抚他身体的疼痛,更多是想确定赫淮的腺体有没有恢复正常。
因为小时候的特殊经历,他们在精神层面有一种很深的羁绊。
赫淮变强的动力来源是陆盐,以前他很弱小,保护不了陆盐,那个时候他们经常被人欺负,越这样他越想保护陆盐。
在极端的生存环境中,形成了一种极端的感情——他无法忍受有人伤害陆盐。
在这方面他们俩是出奇的一致,他受伤可以,赫淮要是受伤,陆盐一定会跟对方拼命。。
他希望赫淮能好好的,哪怕没有他,也能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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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盐的安抚让赫淮心情既平静,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钝痛。
他过回身,静静望向陆盐,对他说,“其实没有易感期,对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这七年除了没有信息素,对赫淮的生活没造成什么困难。
只是在陆盐回来后,压抑了七年的东西才爆发了,让他有一段时间经常想把陆盐关起来。
陆盐瘫着脸,好一会儿才说,“有病还是要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