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熏醉了似的,眼眸含着透亮的水汽,眼尾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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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是一件特别消耗体力的事,持续的高温让陆盐身体水分流失很严重。
灌了两大杯蜂蜜水,陆盐躺回到床上闭目休息,连一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旁边的alpha明显还处在亢奋状态,从身后拥着陆盐,不停用犬牙磨陆盐后颈的腺体,仿佛那是一块咬胶。
赫淮答应过陆盐不会成结标记他,哪怕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他也会压下这种本能。
所以赫淮的牙齿并没有深入,只是深一口浅一口地咬着。
陆盐合上眼睛忍了一会儿,见赫淮没有消停的迹象,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皮痒?”
赫淮抱紧陆盐,贴着他的后颈低低地笑着。
但没安静多久赫淮又开始了,他先是试探性地吻了吻,见陆盐没说话,他就开始啃。
陆盐额角青筋突了突,翻过身,一脚踹上赫淮的膝盖,胳膊肘同时袭击赫淮。
赫淮的胸口挨了一下,但手却扣住了陆盐的脚踝,在陆盐另只脚踢过来时,他连忙滚下床,顺势也将陆盐拽了下来。
陆盐跟赫淮又打到了起来。
床单歪歪斜斜地横着,一大半都垂在地毯上,枕头跟被褥七零八散地铺了一地。
床头柜倒了一个,陆盐刚喝过的蜂蜜水杯也碎成三两片,吊灯摇摇晃晃地闪着光。
陆盐被赫淮压在床上,睡衣扣子崩开了三四颗。
omega发根湿透了,漆黑的眼眸沁着光,眼尾极窄,线条锋利,像一头蛰伏在黑夜里的猎豹,精悍凶恶。
陆盐趁着赫淮放松那瞬,双手撑起身体,膝盖猛地一顶,将alpha摔到了旁边,他跃身反压住赫淮。
陆盐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人,一滴汗顺着他的发梢,滴到了赫淮的眼睫。
alpha眨了一下眼睛,望着陆盐,神情沉醉迷恋,又饱含欲念。
也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他们俩边接吻边争夺压制权。
易感期这几天,赫淮欠儿欠儿的一直在惹陆盐,他似乎特别喜欢捆绑py,总想绑着陆盐。
陆盐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这是他们俩‘打架’的原因,都想争夺压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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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陆盐一觉醒过来,他的手又被赫淮捆住了,绳索的另一头绑在赫淮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