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钟良早早就起了。
房间的书桌前,钟良看着战天手写的那封信出了神。
昨晚徐淮说,师父是被东境统帅联合京都商人毒杀。
可是,作为堂堂百万军统帅,师父想对付一些商贾,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且,师父在信中提到让自己放弃军中的公务,一心从商。
这又是为何?
“钟良,你怎么醒那么早啊?”床上的林婉月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
昨天晚上钟良很晚才回来,这一大早就起床了,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钟良将手里的信折好放回了信封里。
“哦,我也是刚醒,你先起床吧?过会儿要吃早餐了。”钟良对着林婉月微微一笑。
看着钟良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林婉月感觉到很奇怪。
从昨晚到现在,这家伙也太反常了。
难道说,他这两天去仁丰市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十分钟后,饭厅里,张淑君将早餐端了上来,林安平喝着牛奶,眼神时不时瞥向钟良,表情欲言又止。
“钟良,你这两天是去仁丰市了?”林安平对着钟良问道。
钟良点头:“对,去了一趟,怎么了爸?”
“我刚才看商报,报纸上说,你大伯在昨天宣布退出了钟家的运丰集团,交出了运丰集团的所有股份,真有这事儿啊?”林安平对着钟良问道。
钟良一怔,笑着点了点头。
钟家毕竟是南省豪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会引起各界人士注意。
况且,运丰集团是省内有名的企业,最大的股东钟运退出公司,商界自然也就传开了。
林安平知道这事儿也不奇怪。
“嗯,的确有这事,现在南省已经没有钟家了。”钟良微微一笑。
“不是吧?钟家这么大,说垮就垮了?”林安平根本没将这个事儿与钟良联系到一块儿。
在林安平看来,钟良哪怕有与钟家对抗的实力,也绝对不可能在短短两天内就让钟运交出运丰集团那么多的股份。
“算是吧,我大伯昨天晚上已经带着他老婆出国去了,他留在省内的所有房产、车产还有一切投资,都已经不再属于他。”钟良喝了一口粥,表情淡定自若。
听得这话,坐在身旁的林婉月也抬起头来古怪的望着钟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