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着虞楚一净手洗漱,她一边汇报昨晚去朱晚晚那里做事的经过。
很成功的给朱晚晚造了一枚烫疤,梨形。所在的位置,也非常巧妙,但凡朱晚晚刻意些,那烫疤就会露出来。
很好,她们几个做事,还是非常有度的。同时,也很了解她的意思,但凡她所指示,她们做的也绝对完美。
“只不过,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些情况。有人跟着我,似乎要欲行不轨。不过,终究是碍于眼下朱家人多,并没有动手。”沛垚有一双灵巧的手,长得也个子小小。但,别看她小小的,功夫可不低。
“在预料之中。白柳山庄重出江湖,再加上此次在朱家出了大风头,有人会惦记,也正常。日后再出门,切勿只身一人,也可将大兴与大业带上。”会被打探,很正常。但若有歹意,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凭借某些人的卑劣,她会第一时间锁定嫌疑人。
“今日这宴会一过,咱们就离开回家。待回了山庄,看他们怎么惦记。”沛烛哼了一声,自认为白柳山庄可不怕这些宵小。
“朱家人太多了,想要确定是谁鬼鬼祟祟,还真不容易。”沛霜则摇摇头,若说有谁对白柳山庄好奇?估摸着所有人都好奇。
虞楚一则没言语,对着沛澜举起来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别处不说,这眼睛啊,要了命了,红的像桃核一样。
昨晚是泪流成河,她都睡着了,眼泪还不停呢,她也是没脾气了。
以至于今日,这眼睛成了这模样,让人想把它们抠出来再换一对儿新的。
“姑娘,滴点儿药水吧,不然整日都不舒坦。”沛澜也瞅着,越瞅越觉着红肿的厉害,怪惹人心疼的。
“好吧。”泪流成河,她是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这回,算是体验个彻底。
不是说,人哭到一定的程度就没泪了吗?为何此时她稍稍动念,去想一下云止的脸,这眼眶就开始发酸,泪水往上涌了。
她们身上会携带着各种药,从白柳山庄出来的,无一不是精品。
能够滴在眼睛里的药,本身也是明目的,清凉而舒爽。
虞楚一闭目休憩了一会儿,也的确是好多了。
也正在这时,朱项的门徒来报,说是请虞姑娘前往会英台,这牡丹玉琼宴要开始了。
起身,接过沛澜递来的斗笠,罩在头上,彻底遮挡住面容,出发。
朱家的会英台很大,有露天之处,还有聚义厅相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