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随处可见的,已经看腻了。”虞楚一问道,那语气,也的确是已看尽天下书的气势。
“别处在下还真不知,但,在下家中,确有藏书无数。”闻人朝说道,实则语气也不小,居然敢用藏书无数四个字。
云止已起身,慢慢的走过两人旁边,停驻。
侧颈,看着他们俩,他看起来好像觉着颇有意思。
连一个时辰都没用上,这二位已经互邀数次了,若不原地成亲,都对不起他们俩这你来我往的试探。
都说这情意如潮水,来势汹汹。但,这已经不是潮水了,说是海啸也不为过。
“二位,挡着路了。”云止出声,成功的让那俩人注意到有一活物在旁边儿呢。
闻人朝一笑,微微偏身,不止给云止让了路,还将虞楚一半挡住了,可说走位巧妙。
虞楚一动也不动,隔着纱幔看着云止那张脸,心脏抽搐的厉害。
这此时此刻,若窦天珠看得到他,都能猜得到她会如何做。定然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她对这云止,着了魔了。
唉,她着魔不要紧,闹得她现在难受的紧。这心脏疼,疼的喘不上气不说,还隐隐作呕。
云止就那么从他们俩面前走过去了,挺拔,疏离,清香。
属于云止身上的味儿,窦天珠记得可清楚呢。虞楚一都不用闻,只是用窦天珠的回忆,都品的到。清香到疏冷,冷如瓦上霜。
与闻人朝并肩而行,原本进来时根本不相识,这会儿往外走,不止同行,且闲话不止。
后头,沛烛等人也不得不和闻人朝的下人混作一同走,各自不相识,此时宛若一家。
朝着会英台走,前头,朱项已和慧持方丈和道人走到了群花中央。朱项与朱夫人在说跟前的牡丹是什么品种,如何培植云云。
后面不少人各自晃着,再加上会英台下方齐聚的看热闹的,人山人海。
花的确是漂亮,到了近前,虞楚一微微垂眸看,的确是富贵啊。
她停下了,闻人朝也停下了,他一袭紫金,其实比牡丹富贵。
“此种是为浣绯,花如其名。”闻人朝轻声道。
“的确花如其名。”浣绯,这名字取的也好。
“但,花终究只是一盆不会移动的死物而已。与同类比美,或许比得过,可终究是人比花娇。”闻人朝说,这话说的是谁,也可想而知。
沛烛在后头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