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姑娘,我们的确没钱。但是,我们二门主这也是一条命。都说白柳山庄无所不知,您行行好,能不能告诉我杀了我们二门主的凶手是谁?”
有一个冒头的,其他的就勇敢的,都围过来了。
云止站在远处看着,面色淡漠,独立于世般。
斗笠下,看着那一张张打算用我穷我有理,你不告诉我就是没同情心的脸,虞楚一轻轻摇头。
“这凶手是何人,不如你们回去好好调查一下。平日里,这二门主与谁有过节,得罪了谁。亦或是,与谁过往甚密,都有可能是凶手。”
无论是黑武还是这个人,他们的死,绝非随机。
“咱们行走江湖的,那都是朋友。要这么说,那咱们就都是凶手了。”
人群中,有人粗嗓子喊道。
白痴!
“我们姑娘都说了,有过节的,或者来往频繁的。点头之交那不叫朋友,那就叫认识而已。”沛烛翻白眼儿,听不懂人话都。
“说白了,白柳山庄就是只认钱而已。不如你们现在就抬出一箱金子来,肯定当即告诉你们凶手是谁。”
也不知是哪个穷鬼在叭叭,故意在此时机挑事。
大兴和大业瞪着眼珠子,他们俩长得就凶,瞪眼睛就更凶了。
“既如此,那还得请姑娘再等等。我们出门在外哪里携带了那么多钱,还得回门里请示门主。”鹰刀门的门徒真生出此意来了。
“既然那位说江湖上走动的都是朋友,这当下朋友有难,各位是不是伸出援手啊。你们凑够了一箱金子,我便告诉你们凶手是谁。”虞楚一淡淡的问。
只这两句,那边闹腾的都没声儿了。
云止站在远处笑,这张嘴是挺有用。
若说以前的窦天珠……
这种时候她早就挥拳头了。
举步往马车的方向走,也不知怎的,人群里忽然跳出来一个人来。
飞起如鹰,一手成爪,直奔虞楚一而去。
与此同时,大兴和大业跳起来,迎向那人。
官道本就拥挤,这一下子就闹腾了起来。
“神神秘秘,老子倒是要看看白柳山庄到底有何能耐。”
那动手之人就是个江湖上的独行怪人,说是怪人,不如说是搅屎棍更贴切。
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凑,又穷酸到满身臭气的铁盖头。